还在怀疑燕珣有没有中毒,但若燕珣再不出现,他们就能肯定当日的下毒是成功了。

    所以这几天,沉深找了一个和燕珣身形样貌差不多的来遮掩,也就是远远的在城墙上转两圈,企图混肴视听,可沉深知道,这并非长久之计。

    这时,有燕家军来报,黑山谷对面有可疑人出没,可能是北狄人。

    涂琥城不像最初北狄人一口气攻下的小城池,这座城屹立百年不倒,每年都会让西北军加强军事防御,已经是稳固的滴水不漏。

    涂琥城外,就是黑山谷,也是北狄人最有可能绕路攻打大昭的地方。

    不过黑山谷因为地形的原因,人数众多的军队很难大面积铺开进入,但如果是小股小股的进发,又容易叫人埋伏在前面一锅端。

    只不过,燕珣看着北狄人突然在连续攻城几天后消停下来,总觉得不对劲,故而派了稳重细心的沉深去黑山谷勘察。

    如今听的北狄人突然动了,沉深马上道:“夜广,你让冯齐带三千人埋伏在黑山谷入口处,日夜盯防,若是发现可疑,先回来报告,不准轻举妄动。”

    夜广再看了一眼躺着没有动静的燕珣,此刻他的脸已经有些青白发紫,哪里还有平日的雄姿英发,光躺着就让夜广看的闷气。

    一咬牙,夜广跟自己生气一般握拳捶了自己脑袋一下,随后跨着重步走了出去。

    就在夜广走出去不久,燕珣那边突然就发生了情况,杨老军医惊叫一声:“不好,麻烦沉副将帮老朽稳住燕将军的心脉,否则一旦毒入肺腑,那真是神仙难救。”

    至于夜广那边,他吩咐了之后,没有让冯齐带人去,反而自己亲率三千人朝黑山谷进发。

    “夜副将军,不如您还是回去吧,否则沉副将军问起来,您也不好交代不是。”冯齐光看夜广一张虎脸就苦哈哈的,这尊大佛除了燕将军就只有沉副将的话能听一点,到时候万一出了事,他冯齐喊不住啊。

    夜广就瞪了冯齐一眼:“怎么?老子现在还要听他沉深的话做事了?”

    冯齐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的事嘛,谁不知道沉副将素有儒将之称,是燕将军的另一个脑子,做事最为周全妥当。

    可是冯齐不敢,他陪着笑道:“不是,卑职是觉着一个黑山谷而已,哪用得上您夜副将军出马,简直大材小用,等北狄那群野蛮子敢闯过来了,夜副将军再扛着您的屠龙刀一刀砍两个,那才威风您说是吧。”

    反正,冯齐求爷爷告奶奶就希望送走这尊大佛,否则他就怕到时候真有北狄人的踪迹,这大佛一个冲动不管不顾就厮杀过去,坏了沉副将的事!

    夜广听这话有点松动的迹象,冯齐马上再接再厉:“再说,卑职觉得夜副将军还得守在燕将军身边,毕竟除了燕将军您是军中武力值最高的人,若说燕将军最信任谁,舍您其谁。北狄蛮子不安好心,肯定不会这么算了,万一派什么人来摸底,您若不再,咱们燕将军多危险啊您说。”

    夜广听着,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当下勒住缰绳,思考道:“算你小子有点脑子,老子倒是忘了,别叫北狄蛮子抓了空隙,不行,老子还得回去守着。”

    冯齐抹了一把额头上没有的汗,心里松口气,不过眼中却有几分实实在在的忧虑:“我们发信回京城这么久,怎么京城一点动静也没有。”早该派两个太医过来了,要是再晚,真怕燕将军等不及啊。

    夜广浓眉挤堆在一起:“哼!皇帝老儿巴不得我们将军出事,怎么可能那么好心!”

    “夜副将军!”冯齐心口一跳,左右看着,马上道:“慎言啊!”

    夜广性子粗豪,除了燕珣外,也就沉深能制得住一些,冯齐真怕他不管不顾的再放些什么豪言,到时候叫别有用心的听去了传回京城……

    就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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