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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他?
黑衣人不再说什么,深深的看了容若一眼,起身收了容若的水壶,准备一下继续上路。
“这个娘们心思多的很。”之前那个被容若人证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黑衣人不满道。
掳走容若的黑衣人看了他一眼:“你被她套话了?”
“……没有。”
“我提醒你,若是暴露了任何主子的事,万蛇窟就是你的下场。”
“我绝对不会!”
掳走容若的黑衣人相信他不会犯傻,嗯了一声:“那就走吧。”
留在原地的黑衣人抹了一把冷汗,嘀咕道:“草,吓老子一跳。”
三人刚走了几步,忽然容若捂住肚子,瞬间满头大汗,感觉里面像是什么绞肉机在绞个不停。
“你又想干什么?”黑衣人不耐烦道。
掳走容若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忽然后面也传来一声痛叫,他眉头一拧,感觉到肚腹处一个尖锐的刺痛,让他的步伐迟缓下来。
容若像是想到了什么,手往前一指:“壶……水……有毒……”
掳走容若的黑衣人面色一变,马上就想通了容若说的话——
壶里面的水有毒。
可是不等他做什么,忽然一道声音轻悠悠的在他们三人耳边响起,带着像是情人间呢喃。
“没人告诉过你们,路边的水不要乱喝吗?”
……
容若闭着眼,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犹如被人搓揉扔在地上的废纸,又脏又乱。
她脸上易容过的眉清目秀公子哥脸,也沾染了西北的黄沙,面色成了暗黄色,哪里还有如玉公子的清雅出尘。
可以说,这幅样子,除了没流血外,比她当初和慕北辰做戏坐天牢时还要狼狈。
只是她的内伤愈重,比流血还惨。
一道身影背对着光站在容若面前,好像在端详她的外貌,半晌没有动。
终于,这人缓缓蹲下来并且伸出一只手,手指马上要碰到容若的脸时,她却突然睁开眼睛,明眸雪亮,明显不是刚刚清醒。
蹲在旁边的人发出一阵轻笑,松音涛涛,夹着愉悦:“怎么不装了?”似乎还为此有些可惜的味道。
容若睁眼看着对方,黑眸灿若骄阳,灼灼发光,她忽然勾唇一笑,带着几分狡黠道:“面对聪明人时,我若是做的太傻了,难免丢分。”
她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慢慢吐字道:“对吗?流、水、分舵主。”
“夫人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呢。”流水朗笑一声,侧过身站起来,白衣晴雪,面上一片风光霁月,嘴角笑容轻慢,又不失叫人看了心动的弧度,“不过我有个疑问,夫人知道壶中有毒故意配合我?难道不怕我也对夫人有什么企图?”
容若双手撑着地面缓缓坐起来,双眸一错不错盯着流水,认真问道:“那你有吗?”
流水望着那双流光似水的眸子,清透的好像一眼见底,任何藏污纳垢的东西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都将灰飞烟灭,心中那点玩笑忽然就觉得没趣了,摇头同样郑重道:“没有。”
容若拍了下衣服,松口气道:“那就行了。”
流水一愣,到底她是真的这么认为,还只是试探?
“那两个人呢?”容若看了看这个地方,不是原先的山脚,而是一个山坳处,她是记得流水拖着‘昏迷’中的她离开原来的地方,可是感觉应该不远才是,怎么这么看出去,根本看不见原来的路。
“死了。”流水语气轻松,显然死个把人对他来说没什么重要。
容若皱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