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来应对,“他也在找我。”

    不用容若说清楚,白宸就知道容若说的是那个黑衣人的神秘主人,他眼中划过一道暗光,手掌贴在她脸上,轻声道:“你在这里很安全。”

    “可以。”容若比白宸更爽快:“只要你把那半支血玉灵芝送过去,我留多久就可以。”

    容若看出来了,白宸这种人看着温和,但是骨子里比谁都冷情,若是对着干,她也讨不了好,只能一步步谋划。

    “不要再提及和慕北辰相关的事,否则我会生气的。”白宸轻呵着一口气,像是痴缠的少年郎,可是语气里的强硬,又带着点叫人不可违逆的命令。

    说实话,容若觉得白宸骨子里是不是带点病态,她自认从前两人交往并没有那么深刻,哪里突然就冒出来这么执着的感情,只能说他可能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

    ……

    白宸离开之前,给容若解了穴道,僵硬了许久突然得到解放,容若瘫坐在椅子里好半天。

    只不过她的自由活动范围仅仅限制在这间房中。

    晚上的时候,容若坐着对窗外几颗凋零的茶树发呆,身后有人靠近。

    容若还以为是白宸,结果意外看到来的人是狐小七,或者说白茶。

    白茶坐在容若对面的桌子前,手握着茶壶给两人倒了一杯推过去:“这里比大昭的京城还冷吧。”

    北狄地处西北,一年四季温度都偏低,夏天最热时也就相当于**的气候。

    这个时候,对大昭来说是深秋,北狄就快要过度到隆冬了。

    容若靠着窗一会儿,脸上早就被风吹的寒如冰块,她回过头看了白茶一眼。

    在北狄的白茶自不再是那个大昭京城中的医女,她穿着繁花锦绣的罗裙,身披着雪白狐裘,头上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熠熠之辉。

    “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在我的家乡有一大片的白茶花,漫山遍野,铺了一整座山。”白茶握着手中的骨瓷茶杯,手指白皙,指甲盖有淡淡的粉色,她半扬着下巴,嘴角带起一点笑容:“其实是我母妃喜欢白茶花,父皇亲自给她开辟了一座山,在里面种满白茶,还给我取了白茶这个名字。”

    容若垂下眼睑,握住茶杯喝了一口,北狄的茶水用融化的天雪泡制,比起来,有种更加清冽的口感。

    “你看,就是这样的父皇,最后还不是让母妃伤心郁结,病重难医,早早就归了西。”白茶笑着说着,眼里没有一点笑意,甚至眼底神色微微冰冷。

    容若不置可否:“男女感情,本来就没有定数。”

    白茶收回看向窗外白茶树的视线,对容若道:“我和哥哥……有些事也有不得已。”

    容若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没有开口,脸上表情有些淡淡的,“如今看来,所有的遇见不过一场有心谋划。”

    白茶轻叹一声:“我和哥哥在大昭遇到埋伏,阴差阳错之下到了云县,正好知道了一些事,我们决定留下来查探,然后遇到你,没想到你的未婚夫居然就是大昭四皇子的静王……”

    后面的不用说,两人都心知肚明。

    接近容若,接近静王府的人,然后顺理成章的,混入了皇宫内部。

    “有一件事。”容若放下茶杯,手指轻敲了桌面一下,目光一瞬不瞬看着白茶:“还记得去年除夕红蛛教余孽在京城掀起的血案,是不是也有你们一份。”

    白茶侧脸对着窗口,清丽的容颜叫太阳光照的有些白透,总是带着笑的嘴角此刻连笑容都泛着点苦涩,眼睛半垂着,好像这朵白茶花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枯萎。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不信?”白茶抬起头来,漆黑的眼中,明光未灭,却分明袒露着一种酸涩。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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