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非要儿臣认,儿臣便认了。”福善眼睫毛一垂,满脸被冤枉的委屈辛酸,“儿臣知道母后找到亲生女儿了,儿臣之前是有一些不高兴,怕母后因此不要儿臣了,不过这几天儿臣想通了,母后说的对,我和秦容同是姐妹,自当肝胆相照,同进同出,哪有有了一个,就弃了另一个的道理,是儿臣狭隘了。”

    福善知道之前的事情没办法圆回来,干脆就认了,当做小女儿的逆反心理,这样皇后也没话好说。

    只不过,皇后的脸色没有因此而缓和,反而随着福善说话,越发往下沉,带出属于皇后的气势:“福善,你真的让母后很失望!”

    福善一怔,抬头看向皇后的眼睛,恍然发现里面那点锐利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

    难道皇后发现了什么?

    不……

    不可能!

    “嘻嘻,你是不是在想,你用的蛊虫很隐秘,这个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发现呀?”之前让简之柔无比痛恨的带笑声音从皇后身后的帷幔中走出来,一张娇贵如花的脸,一双明媚灿烂的眼睛,此刻叫福善看的也极为不顺眼。

    糖丸扮作的易知画笑眯眯道:“不巧,小爷刚刚好懂一点养蛊的东西。”

    福善眼底闪过一抹惊诧,很好的掩饰住了,抬眸看过去:“易少主,你在说什么?”

    按着亲戚关系,福善和易知画算表兄妹,不过这个易知画自小和她不对付,见面总先嘲讽几句,搞的福善非常不爽。

    糖丸乌黑的大眼珠子滚了一圈,透出灵秀的狡黠,她抬手打了个响指,在福善还不清楚她要做什么时,拿出一把翠绿色的笛子放到唇边吹起来。

    声音低沉嘶鸣,随后好像有什么蠢蠢欲动,带着叫人起鸡皮疙瘩的动静。

    福善侧眸,却见一团黑色以她肉眼几乎快捕捉不到的速度‘唰’的飞了过来,等福善回过味,东西已经从她眉间钻入,消失了踪迹。

    “你做什么了?!”福善发怒质问道。

    糖丸放下笛子,放在手心敲了敲:“不要着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哦。”

    这个哦字挑高了尾音,带着一种浓厚的跃跃欲试,听到福善很想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倒是对简之柔曾经的遭遇有种深刻的切身体会。

    这个易知画就是讨厌人的该死!

    “母后,您不能凭着易少主是您的侄儿就乱来,难道母后真的因为找回了皇姐,就这么对待儿臣了吗?”福善转头哭诉道。

    皇后默不作声的看着她表演,等到福善双目含泪,无声泣诉,皇后才颇有几分无奈的说道:“福善,在你心里,本宫就是这样的人,也罢,养育多年,还是换不来一份真心,算本宫这么多年白养你一场。”

    福善满目震惊色:“母后,您这话什么意思?”说到底,分明就是觉得她多余了,不要她了。

    此刻,福善的心里唯一那点对皇后的感激也消失了,只有满心的愤怒和憎恨,她既恨秦容那个女人出现剥夺了她尊贵的地位,也怨恨皇后这么不讲情面,二十来年的母女情分说舍弃就舍弃了。

    福善垂下眼帘的眸底,染上了一层浓浓的黑雾,凝聚着风暴般的怨毒,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想到这里,福善缩在衣袖里的两指捻摩了一下,忽而抬起头,冷笑道:“母后,您别怪儿臣心狠,是您对不住儿臣在先!”话落,她一个纵身飞跃出去,握拳朝着皇后那边挥过去,到了近前手指一松,像是送了什么出去。

    皇后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坐在原位动弹不了,而且就算脑子反应过来,身体也跟不上。

    福善红唇勾起,轻巧落地,刚要说什么,却见一道紫色身影极速闪过,因为速度太快,以至于还产生了残影,在她愣怔时,对面那人嘻嘻一笑,像是把嘲讽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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