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采,从前还觉得你为人太过拘谨古板,想不到背地里玩得这么花?别人倒也罢了,连泰宁那个变态你也下得去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胡、胡说!”

    冥采瞥了一眼身旁的郑齐元,急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根本就是他信口雌黄,故意诬陷!”

    “换作从前,我也不大敢信。”

    鬼夜却是连连摇头,不住叹息,伸手一指郑齐元道,“不过看你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敌人也能主动投怀送抱,这是不信都不行啊,老元,从前还羡慕你有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如今看来,竟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也亏得你能够忍到现在,换了我怕是早就一纸休书送她回家了。”

    “毕竟都是主宰大人的眷属。”

    元色故作痛苦道,“若非她做得太过,我也不愿意把这些丑事抖漏出来。”

    “你、你们……”

    耳听两人一唱一和,对自己极尽污蔑和羞辱,冥采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犹如河水般汩汩而流。

    “小子,你也别太嘚瑟了。”

    元色心中暗暗得意,转而对着郑齐元厉声喝道,“不过是个被老子玩烂的贱货罢了,还不知让多少人睡过了,你要是喜欢,尽管带走便是!”

    “我、我不是……”

    冥采花容色变,本能地向郑齐元解释道,“我和他从来没有……”

    一想到这个白衣青年会误会自己,她不知为何,竟是心急如焚,几欲昏厥。

    “我相信你。”

    郑齐元默不作声地对着她凝视良久,突然伸出右手,再次揉了揉她那靓丽的秀发,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

    仅仅四个字,却犹如一道光,瞬间照进她的心底,将一切阴霾统统驱散。

    望着他脸上温暖如阳光的灿烂笑容,冥采愣愣地跪在地上,竟是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