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跟邱虎商量了一番,便派了两个人去西北打听济仁堂那批药材的事。

    “侯爷,那晚徐莺娘说的那些,要不要去查一查?”邱虎知道裴泽的心思,裴泽摇头:“算了,她们姐妹不对付,我也跟李湘湘不睦,咱们越是关注什么,她就越是要弄出点乱子来,我要是插手,反而是害了他们,先派几个人盯着,静观其变吧!”

    “侯爷,蒋宏图的事属下不清楚,但尚文的事却听说过一二,他是被陈霸天陷害的,他并没有贩卖私盐,而是落入了陈霸天的圈套中。”邱虎道,“起因是尚武将军在西北的时候得罪过陈霸天,不肯收他银子,也不肯多给他盐引,陈霸天怀恨在心,才对付尚文的。”

    “你怎么不早说?”裴泽问他。

    “属下一时忘记了……”邱虎期期艾艾道,见裴泽一记眼光看过来,忙道,“属下本来想说的,但当时嫂夫人被劫,侯爷心急如焚地想要搭救他们母子,属下不好拿这事来烦侯爷,觉得这事说不定尚文自己就解决了,哪知昨儿听徐莺娘说起此事,才知道他依然在大牢里。”

    裴泽捏着眉头,觉得脑袋一团乱,吩咐道:“给元皓去封信,看他能不能解决此事,咱们尽量不要出手。”

    邱虎道是。

    十月初六。

    镇南侯府小公子满月。

    门庭若市,车水马龙。

    酒宴摆在前院。

    阿朵悄悄把之前买来的两个妓子带了过来,嘱咐她们务必要伺候好知府大人,两个妓子被调教了数日,早已明白主子的意思,打扮得很是清纯,看上去很是清爽可人,她们见过赵宴,一开席便频频过去给他端茶倒酒,极尽温柔,酒不醉人人自醉,宴席未开,赵宴已经被撩拨得欲罢不能。

    唐烁年过五旬,并不好女色。

    见赵宴跟镇南侯府两个丫头眉来眼去的,提醒道:“大人,这可是镇南侯府,这里的女人碰不得。”

    “我问过了,她们是临时找来帮忙的,不是镇南侯府的人。”赵宴不以为然道,“说来也巧,她们就住在知府衙门后面,姐妹俩靠刺绣为生,因为跟府上丫头相识,才被请来帮忙的。”

    “也那不对啊!”唐烁是老狐狸,轻咳道,“既是良家女子,又岂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如此轻浮之举,赵大人,三思啊!”

    赵宴哈哈笑:“该三思的是她们,不是我,我是男人,我还能吃什么亏?”

    唐烁觉得也是,便不再劝。

    待宴席结束,赵宴主动提出要顺路送姐妹俩回家。

    两人推让了一番,才勉为其难地上了赵宴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