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参与政务,是个闲散的爵位,但我在京城和西北还是有人脉在的,不出一个月,淳亲王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会浮出水面,他再无翻身的可能,淳亲王一旦下马,唐烁和赵宴也肯定会受到牵连,至于吴知县,我却是要跟你商量的,他若是肯悬崖勒马,一切就有商量的余地,若不能,他也没有退路。”

    “你是为了我和我娘吗?”花椒看他。

    “是。”裴泽微微颔首,“我知道你从小不容易,好不容易认了娘,若是吴知县再出什么事,若是影响到你,却是我不愿意看到的,若是我能徇私一回,我希望能保住吴知县,至少不让他受到牵连。”

    “那他要怎么做才能全身而退?”

    “递折子,弹劾淳亲王,把他知道都说出来。”裴泽淡淡道,“我知道这对他来说,很难,但这是他唯一的出路,我早就调查过了,吴知县偏居一偶,手上还算干净,不至于充军流放,最多是革职查办,但他如果能主动检举淳亲王,功过相抵,说不定事情还会有转机。”

    “那我明天就去找我娘,看看能不能劝劝他……”就算看在吴谓的面子上,花椒也不能置之不理,“我娘曾经说过,是担心他做的那些事,连累了谓哥儿而已。”

    “那就是试试看吧!”裴泽深深看她,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院子里娴姐儿跟福娃跑来跑去,王氏笑着跟路过的人打招呼,“崔叔又去买鱼了,有空来家里坐。”

    花椒推了推他:“万一她们进来……”

    大白天的,门也不好上锁。

    “她们不会到咱们这屋来的。”裴泽不由分说地扯开她的腰带,翻身压了上去,“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三个月,咱们还是新婚……”

    成亲一年多,在一起不到三个月他就当了爹。

    他觉得他很亏。

    “那也不能白天……”花椒执意不从,脸红道,“等晚上再说。”

    万一张氏抱着孩子进来。

    那她要不要见人了。

    “晚上是晚上的。”男人也不松手。

    两人正拉扯着,果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到门前停下,王氏的声音传来:“老三,你睡了吗?许由说,茗香楼那边有人找。”

    裴泽瞬间黑了脸。

    花椒笑着推了他一把:“快去!”

    裴泽见她明显松了口气,抬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看我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

    花椒扯过被子蒙头。

    王氏还在门口站着,见裴泽出来,指了指茗香楼那边,“许由说已经领着人去了三楼喝茶了。”

    裴泽大踏步进了茗香楼,上了三楼。

    蔺沨坐在靠窗口的座位上,笑着打招呼:“侯爷,别来无恙。”

    “你怎么来了?”裴泽撩袍坐下,给两人斟了茶,“你不是在京城太医院当值吗?”

    “那我也能出来啊!”蔺沨穿一身深灰色长袍,显得成熟沉稳了许多,他看了看裴泽,抿了口茶,“我是受人之托,来找你的。”

    “找我何事?”裴泽又给他倒满。

    “你猜!”

    “我从来不猜别人的心思。”

    “她有事求你,让我给你送封信。”蔺沨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你自己看。”

    裴泽展开信笺,认真看了一遍:“这事我有什么办法?”

    李潇潇说,皇上最近迷上了丹药,不理朝政。

    整天领着几个道士进进出出,朝廷上下无人敢劝。

    “侯爷,昔日的五虎军就剩下你跟他,若是你不能劝他,谁能劝得了他?”蔺沨深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侯爷,我能帮你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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