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明明是震惊。
只有惊，没有喜。
温暖暖噎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杨思宁就是NANA大神？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她自己告诉你们的吗？”
于雯雅立即摇头，“这怎么可能？NANA大神这样的高人，怎么可能做自爆马甲这么low的事情啊？这都是我们猜出来的！”
“猜出来的？”
“对啊。”于雯雅点头，“杨思宁平时跟大家讨论的时候，经常会用到NANA大神的理论和思路，而且，平时我们课堂上出现的难题，很快就会出现在NANA大神的帖子里……对了，她还有好几次说漏嘴，说自己前几天发帖什么的，时间都能正好跟NANA大神发帖的时间对上……”
“反正啊，种种细节都表明，她就是NANA大神没错！大家猜到以后，还去试探过她的口风，她也默认了……”
于雯雅一脸崇拜之色，“杨思宁真的太厉害了，NANA大神五年前就开始解答IMO试题，近两年更是发表了大量的数学论文，在整个数学界都占有一席之地……谁能想到，这样的大佬，竟然只是个大三学生呢？”
她说完，转头一看，发现温暖暖正在发呆，忍不住推了推她，“温学妹，你怎么了？”
“啊？”温暖暖这才回神，微微皱了皱眉，“没什么。”
虽然她不喜欢掉马甲，但是，自己的马甲突然穿在了别人身上，也让她感觉怪怪的。
可是，这事她也没法澄清。
毕竟这都是同学们脑补出来的。
而她想要澄清，就得直接爆自己的马甲，她还想过几天清净的日子呢……
就在这时候，上课铃响了起来。
温暖暖赶紧收回杂乱的思绪，把课本拿出来，放在桌上，同时抬头看向讲台。
教室的前门打开，任课老师夏教授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然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看到一身西装革履、俊美斯文的徐子珩，温暖暖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徐教授……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M大吗？
“各位同学，请安静一下，我有一件事要宣布。”夏教授在讲台前站定，清了清喉咙。
“因为我科研工作繁忙，所以没法按照原定计划为大家授课。但很幸运的是，我们请到了徐教授来代课。“
“徐教授来自M国名校M大，今年开始担任我校的客座教授。他虽然年轻，但已经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学术水平比我只高不低，相信在他的指导下，各位同学一定能从这门课中有所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