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顿时沉着脸:“石燕,你既然叫我珍信叔,我又是村支书,那我就说句公道话。你和陈新离婚的时候所有手续可都是办妥当了的,也没有留任何问题没有解决。到现在,你和他就是个外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我是村支书,又是村里的老辈子,村里的子侄出了事,自然要来处理。就算是在你们城里,邻里起了纠纷,这居委会社区不也要出面调解?现在你上门扯皮,破坏村里安定祥和的大好局面,你说和我这个支书有没有关系?”

    石燕嘴角带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冷笑:“好,珍信支书你要调解,那就调解呗,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村里人怕龚珍信,她这个城里的女子却不怕。

    在石燕看来,龚支书就是个土老帽,也就能吓唬吓唬没见识的山民。

    她说话如此难听,宋轻云也皱起了眉头,心道:陈新这个前妻说话刻薄无礼,就是个没教养的,也不知道新狗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也许……是因为她长得还算好看,也许……爱情这种事情有的时候挺盲目的。

    龚珍信还没有说话,陈新就道:“石燕,房子确实是我买的,但房钱却是我和芳菲一块钱一块钱从鸡屁股里抠出来的,她也流过汗,耗尽了心血。不但这房子,就连我现在的全副身家中也有一半是她的。是是是,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结婚不但没有为家里赚过一分钱,还给你和你父母添了许多麻烦,说起来我挺愧疚的。如果不是因为有小丁,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也无所谓,只要能补偿你在我身上浪费的青春。”

    不等他把话说完,石燕打断他:“哦,这房子有一半产权属于你啊,那好,把一半的产却过户给我吧,房产证上写我和丁芳菲的名字,这样总没话好说了吧!”

    “你……”陈新气得一张脸涨成了紫色。

    龚珍信终于怒了,顿足骂:“无耻,无耻!”

    “我儿好苦啊,遇到这么个不要脸的,我不活了!”陈新的母亲大声号哭,要用头去撞墙壁,村民忙上前抱住。

    “打不死你这个婆娘!”陈新父亲爆发,抢起靠在墙壁上锄头就要上前动手,依旧被村民拉住。

    “你们打,你们打,我今天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红石村。”石燕霍一声站起来,道:“是是是,我无耻,你们随便说什么都可以,要打要杀随便。但我在死前,有一句话要说清楚,这是关系到洋洋的抚养问题,洋洋是不是姓陈,是不是你们红石村的种,他的事你们管不管?”

    宋轻云有点奇怪,上前问:“这事跟洋洋又有什么关系,我听不明白。”

    “你又是哪个庙里钻出来的和尚?”石燕斜视。

    最近天热,宋轻云剃了个板寸,看起来很精神,很阳光。

    村民都低声笑起来,皆道,宋书记可不是和尚,他是咱们村的第一书记。

    石燕:“哟,原来你是第一书记,官比龚珍信还大,好,我就跟你论理。”

    宋轻云:“那你说这房子和洋洋有又什么关系,但如果要胡搅蛮缠,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是个好脾气的人,一向以理服人,从来不肯使用强硬手段。但如此需要,也不是不行,基层工作维稳,有的时候还是需要拿起行政和法律武器的。

    石燕:“你威胁我?宋书记,我问你,洋洋是不是陈新的儿子?”

    宋轻云:“是。”

    “如果将来陈新死了,洋洋有没有继承权?”

    陈新气得满面铁青:“石燕,你在咒我?”

    宋轻云:“有。”

    石燕不理前夫,继续道:“洋洋判给了我,我拿到的是监护权,那么我问你,陈新应不应该给抚养费。”

    宋轻云:“应该给,但据我所知道,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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