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两银子,甚至更少,铁食丸每月只有两颗!

    就这,还得押在堡中一颗,由总旗军头调配。

    陆川胃口比常人大数倍不止,为了应付突发情况,咬牙存了三颗!

    三五斤马肉干,外加两颗铁食丸,难得奢侈了一把。

    “要是能一直这么吃下去,这副身体早就复原了吧!”

    陆川一边臆想,等到两个尿遁的野鬼回返,一骨碌爬起来,手脚并用的跑向三楼,慌乱的敲打了好一阵木门,“徐老大……这狗日的还在装睡!”

    “嗯?谁……哦,小川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有什么事?”

    徐老根是个矮壮中年,面容粗犷憨厚,可眯缝着的眼中却透着凶悍狡诈。

    “不好了,有大股流民冲卫堡来了!”

    “小川,咱们堡里的人手月余前就已经抽调近半,这么多流民乱匪来犯,怕是守不住啊!”

    徐老根看着满面慌乱的陆川,语重心长道,“陆老弟就剩你一个独苗,我不能让他断了香火。你收拾下细软,若事不可违,老哥我护着你离开。”

    “多谢徐老大照拂,小的感激不尽。

    但有您老这九品武者在,区区流民乱匪,还不是送上门来的功勋?

    烂船都有三斤钉,这帮流民即便再穷,必有不少财货……嘿嘿!”

    陆川双目泛红,感激涕零。

    “哼!”

    徐老根板起脸,淡淡道,“把人都叫起来守好地道,本大人倒要看看,这帮流民是什么来头!”

    “大人放心,只是今夜有敌人来犯,要不要让大家吃颗铁食丸,好有力气御敌啊?”

    陆川磕头虫般应诺,心中暗骂不已,“狗曰的徐老根,知道你贪,没想到这么贪,都这节骨眼了,还惦记老子那点家当。

    也亏你这么贪,弄死你,这总旗官,老子也能当当!”

    “区区流民而已,何须动用堡中储备?”

    徐老根挥手斥退陆川,看着他懦懦而去的背影,目中满是阴冷与贪婪,“哼,不识抬举的东西,今晚过后,你私藏的那些东西,就是我的了!”

    ……

    不多时,楼下半百卫卒被叫醒。

    听说流民乱匪来犯,不由兴奋低吼,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嘿,疯吧,都疯吧,不疯魔不成活,就看谁命硬了!”

    看着渐渐红了眼的卫卒,陆川隐在暗影中,舔着干涩唇角,冷笑不已。

    外面那些,可不是之前借着他的‘地听’感知之能,提前布置后,任这帮早就烂到骨子里的卫卒,随便敲诈勒索的流民啊!

    “陈老二、张伍,你们两个随陆小旗带队去仓库地道,务必斩杀乱匪,本大人要宰了这帮狗贼。”

    徐老根最后吩咐道。

    “大人,我……”

    陆川惶恐不已,双手猛的握紧。

    这是给陈、张两人创造机会,生怕自己不死啊!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若有差池,本官拿你的狗头祭旗!”

    徐老根目露凶光。

    “是是!”

    陆川浑身一哆嗦,带着目露喜色的陈、张等人向仓库地道而去,满口钢牙咬的嘎嘣作响,“狗曰的欺人太甚!”

    ……

    轰隆!

    片刻后,随着一声轰鸣巨响,仓库后响起凄厉哀嚎。

    只见隔着竖起的木桩缝隙,一杆杆长矛铁枪,有如毒蛇出洞,刺中跌落地道的流民身体,带起蓬蓬鲜血。

    一声声惨叫,一具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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