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她没有!

    是死是活,与他有什么干系?

    这年头,重男轻女极为严重,指望这一路帮扶,能从李家得到宝丹的可能性为零。

    “小友既然肯来相见,定有更好的法子!”

    柳婆婆目中精光一闪,灼灼看着陆川,正色道,“若老婆子没有看错,你的伤病已经波及五脏六腑,深入骨髓,若再不及时医治,恐怕……”

    “我的伤,我自己清楚,就算这位许姑娘医术再怎么高明,都不可能治愈!”

    陆川淡淡道。

    “没有看过,怎么知道?”

    许莜彤豁然抬头,美眸中闪过不服气之色。

    虽然她性子温婉恬静,但说到自己最擅长的能力,自然不愿被人小觑。

    当然,更多是因为她年轻,如果是真的神医当面,多半会一笑置之,根本不做理会。

    “小友!”

    柳婆婆却是看出陆川用的激将法,而且很浅显,并未打算瞒她,因此直接开门见山道,“我家小姐的医术,不说冠绝润州,那也是得到李家真传。

    如果她帮你治好伤势的话……”

    陆川淡淡道:“如果她能治好在下的伤势,无论你们此番遭遇何等强敌,在下不说一力担之,至少会尽力而为!”

    柳婆婆满意的点点头。

    “公子请!”

    许莜彤已经恢复冷静,素手一引,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担心什么闲言碎语,领着陆川上了马车。

    当然,柳婆婆是必然同行的。

    否则的话,孤男寡女同处一辆马车,还不知会引来什么非议。

    出乎陆川意料的是,车上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与狗剩年纪相若。

    只不过,此子面容白皙俊美,手中还握着一本书卷,明眸皓齿,一身锦衣华服,可不是狗剩这个黑不溜秋的渔村野小子能比的。

    “这是舍弟许芝涵!”

    许莜彤略作介绍,便请陆川就坐。

    小少年好奇的打量陆川一眼,做了个读书人的礼节,便自顾自看书了。

    陆川颔首示意,伸出手放在干净的茶几上,感受着许莜彤触及自己手腕时的冰凉,目中讶色一闪而逝。

    不管怎么说,曾经在百草园待过一两个月,深知陶琥的本事。

    此女言行举止间,虽没有陶琥那等渊渟岳峙的气势,但已经显露出一丝国手的气度!

    “怎么会这样?”

    默默把脉好一会,许莜彤神色间惊疑不定,连换了数种方式,在陆川周身要害脉搏试探,可得出的结论,仍旧让她难掩骇然。

    这一下,就连柳婆婆都有些吃不准了,她之前可是把自家小姐的医术,差点就夸出花来了!

    “呵呵!”

    陆川淡笑着收回手,淡淡道,“如何?”

    “按理说,以公子的伤情,应该……应该……”

    许莜彤吞吞吐吐,一副不知如何说起的样子。

    “应该早就是个死人了吧?”

    陆川平静道。

    “嗯!”

    许莜彤艰难的点点头,眸光越发复杂,更是难掩好奇道,“公子体内,最轻的症状是寒邪侵体,此病乃是长期接触冰寒之物所致,再加上你的五脏六腑本就有伤,以至于原本的伤寒沾染寒邪,近似于寒毒一般侵入五脏六腑。

    除此之外,更有一种奇毒盘踞体内,却偏偏被一股特殊力量束缚着,没有侵蚀肉身。。

    最奇特的是,似乎你的丹田中蕴藏阴阳之力,乃是所有力量的核心,统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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