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批。

    不知是否巧合,赵成和诸戊就在他走后的一批武子之中,很快便跟了上来。

    陆川进入了玉玺山数十里,看了看天色,没有急着往深处赶,毕竟这次考核的主要标准,是拿到令牌的多寡。

    但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否则,没必要弄这么大阵仗,只要在演武院中摆几座擂台,让众武子比武较技,选出优胜者便是。

    即便真的这么简单,以他的实力,等到最后,寻找其他拿到令牌人,进行抢夺即可。

    “也罢,就先解决掉尾巴,再去拿东西!”

    陆川略一沉吟,寻了棵大树,纵身其上树冠,盘膝而坐,静静等待。

    隐约间,可听到山林中,有厉喝呼喊传来。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有武子相遇,为了争夺对方手中的令牌打起来了。

    “陆兄,陆兄!”

    “你在哪儿啊?”

    “陆兄……”

    果不其然,未等多久,便有一声声压低的呼喊,在方圆千丈内此起彼伏。

    听声音,正是诸戊和赵成,循着他所留下的标识,找过来了。

    此前,三人分别之时,就约定了如何在路上留下可以辨别的标记,以方便寻找对方。

    这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做法,主考官当然知道,对此却睁一眼闭一眼。

    毕竟,参加考核的武子,实力强弱不等。

    不管怎么说,都要给弱者一点机会。

    否则,只取修为高者就行了。

    演武院可并非是以修为招收武子,二十岁下的六品武者,只是一个硬性规定,其余更有多方面的隐规则。

    诸如布局计谋,亦或引导指挥,乃至旁门左道,都可能成为致胜的关键。

    “我在这儿,你们可是让我好等啊!”

    陆川跃下树冠,看着两人笑道。

    “哈哈,陆兄果然是信人,我就是说嘛,堂堂狂刀客,既然答应了,绝不会食言!”

    赵成喜不自禁上前,自来熟的去拍陆川的肩膀。

    “此番,真的要有劳陆兄了!”

    诸戊苦笑一声,面露愧色道。

    “无妨,小事儿!”

    陆川淡漠一笑,手却握在了刀柄上。

    唰!

    刀光如电,在赵成的手,还未触及肩头时,已经划过其脖颈。

    “陆……”

    赵成的话,被喷溅的血水,堵在了喉咙里,面上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眼中更是溢满了不可置信与后悔。

    “你……”

    诸戊修为不弱,甚至极可能是三品武者,可面对突如其来的偷袭,依旧没有躲过一刀穿兄的下场。

    强撑着一口气,死死攥住了冰冷的刀锋,看着陆川冷漠无情的双眼,唇角翕动,似乎是想要问些什么。

    “你们不该惹我,要怪,只能怪你们太贪心!”

    陆川拔出刀,随手甩去刀锋上的血渍,随手洒出一蓬腥甜药粉,落在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上。

    嗤嗤!

    瘆人的响声中,赫然只见血水如遇滚油,竟是泛起了大股气泡,很快蔓延向尸体血肉,短短片刻竟是化作一摊血水。

    甚至于,陆川都没有取走两人的令牌。

    陆川很清楚,幕后之人既然安排两人接近自己,未必就不能通过某种手段,确定两人的令牌。

    演武考核严禁随意杀戮,他现在毁尸灭迹,就不是违背考核规则这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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