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嘴皮子厉害,却没想到如此之厉害。

    “好了!”

    执律殿主邹隆,面色一沉道,“就事论事,不要胡乱攀扯!

    陆川所言虽然有些出入,但也大体相同。

    经由我执律殿弟子一路勘察,确实有诸多痕迹表明,陆川接连遭遇伏杀。

    其中一处,正是一名一品上的绝顶强者,至于是谁,现在还不清楚。”

    “多谢邹殿主仗义执言!”

    陆川顺杆爬,赶忙俯身一礼,不等邹隆解释,掷地有声道,“弟子拼尽全力,才打退了那名一品绝顶高手,但也因此身受重创。

    原以为,陈晋北是来救援弟子,未曾想却是暗施杀手,幸亏弟子还有一分气力,否则……”

    “哎!”

    邹隆张了张嘴,见识到陆川嘴皮子的厉害,当即将解释的话咽了回去。

    他算是怕了,自己说出的话,再被陆川曲解,可就被刘沛恨死了。

    虽然他也不喜刘沛,可毕竟同院为僚数十载,即便不帮忙,也不能落井下石。

    “胡吹大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刘沛冷哼一声,怒气冲冲道,“凭你的修为,若非有人帮你,如何能抵住一品绝顶高手的袭杀?”

    “若是有那等一刀可以斩杀一品绝顶高手的帮手,我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陆川愤然道。

    众人本觉得刘沛所言有礼,可陆川的状况,却更令人信服。

    毕竟,就算真的要杀人,也没必要把自己整残了。

    这又是催发潜力的秘术,又是沸血丹,经脉断了个七七八八,浑身骨头也断了近半。

    如此伤势之下,还能活着,更有气力在此‘胡搅蛮缠’,也真是个奇迹了!

    “诸位教习在上,弟子自问入演武院以来,唯有一刻懈怠,更未得罪任何人,却被院中教习暗害如斯!”

    陆川踉跄抱拳,深施一礼,如泣如诉道,“若弟子做错了,诸位教习要打要罚,弟子绝不皱一下眉头。

    但弟子如今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刘沛竟然还如此逼迫,弟子怀疑此事与他有关,还请诸位教习严查,以还弟子公道。”

    “竖子敢尔!”

    刘沛怒发冲冠,浑身颤抖,却愣是没敢出手。

    哪怕,他现在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陆川,而且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不能也不敢啊!

    “咳咳!”

    众教习的脸色更是精彩,一个个古怪的很。

    没办法,陆川这倒打一耙,胡乱攀扯的本事,着实是令人惊叹,偏偏还有理有据。

    但你陆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先不说一来上院,就杀死杀伤三名上院武子,之后被贬下院也不消停,连杀两名下院武子。

    如今,三名上院武子自请去下院,扬言要杀穿中院,气的中院院主聂苍野现在都不露面,这就叫没得罪人?

    怕是被你得罪的人,海了去了!

    只不过,陆川到底是受害人,众人也不好苛责。

    否则,那就是纯粹打压了!

    若真如此,众教习也没脸再传艺,教授武子了。

    “诸位,切不可被此獠妖言所惑,陈晋北乃是堂堂演武院上院教习,岂会……”

    刘沛心知不妙,却也不能任由陆川将这屎盆子扣实在陈晋北头上。

    否则的话,与陈晋北关系密切如他,必然也会成为怀疑对象之一,甚至会被排挤在演武院核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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