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的教室给科举用了!”

    “那就一言为定!”

    李二陛下爽朗一笑,“继续给父皇揉肩,父皇要看奏折!”

    “诺!”

    很显然,到了此时,辩论赛反方的小人以完败告终,转过身来的李二陛下一边享受着女儿的按摩,一边看着手里的奏折,竟然感觉人清爽了不少。

    却是不知为何,每当看完一本奏折,拿起下一本的时候,朕的心里就会情不自禁想起一句话“长安学院放假了,因为要给科举提供面试场地”?

    ......

    长安城,某一栋挂着“唐氏集团有限公司”牌匾的砖混结构建筑物五楼有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那张原本属于唐河上的主位上如今坐着一个身穿绯袍的青年,青年的两侧分别坐着几个人。右边从第一个开始,是大安坊作坊总经理、水电站负责人、水泥厂厂长还有玻璃厂厂长,左边第一个开始,依次坐着的是崔珏、马周、官道营运版块的负责人还有长安建司的头头。

    这堪称唐氏集团高层齐聚的会场上,能够坐上唐老四的位置的绯袍官员普天之下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跟唐老四最早,在唐氏集团起步阶段、长安学院建设初期做出了巨大贡献的王玄策。

    也只有王玄策坐在这里,这在场的众人才能有了些主心骨。

    毫无疑问,今日的会议主题和身在天牢的大老板有关系。

    “咱们现在开始开会!”

    主位上的洛阳帅哥轻轻敲击了一下会议桌,缓缓道:“今日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在东家没有出狱以前,各个分公司、版块如何营运!”

    王总,您的意思是......

    “咱们不想着如何救东家出来么?”

    王玄策的话刚刚落下,立马让在场的人有些愕然,水电站的负责人情不自禁举手发问:“王总,其实,咱们可以想办法给朝廷施加压力啊!比如,某的水电站可以断电,大安坊可以停止日用品的供销,长安建司可以停止长安乃至雍州的基础建设,官道营运公司可以封闭所有官道,长安学院可以停课嘛!以咱们集团现在涉及的行业,只要全部停掉,表示抗议,朝堂肯定会有反应的啊!”

    “对啊!”

    刘二郎也跟着附和道:“这两年来,咱们东家给大唐做了多少贡献,咱们集团给大唐做了多少贡献?现在竟然要给三个皇子背黑锅,这对咱们东家不公平!我也认为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声援东家,让朝廷知道咱们东家不可随便冤枉!”

    “某也觉得可行!”

    官道营运公司的负责人点了点头道:“不过,仅仅如此还不够,不光是咱们商业版块和长安学院要声援东家,最好是能联系上医院、鹰扬卫、海军卫、各大盐场、铁厂!咱们不能让东家蒙受不白之冤啊!”

    王玄策没有直接回答三人的话,而是将头转向了崔珏和马周,“二位,针对他们的意见,你们有什么看法?”

    王玄策之所以先不否定这些意见,倒不是怕大伙儿不理解自己,而是他理解大家伙的心情。虽然说唐大东家这是第三次进天牢,可前面两次进天牢的时候大安坊刚刚开始筹建,来亭坊还根本没有长安学院,而是叫做火药监!

    没有经历过东家入狱事件,一时间没了主心骨,心里有些着急,这可以理解。

    当然这只针对从事商业版块的人而言,若是崔珏和马周作为读书人都附和大家的馊主意,那么王玄策绝对会在唐河上出狱的第一时间要求唐河上将二人换掉。

    崔珏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道:“此举不妥!”

    “为何?”

    “就是啊,如果不这样做,咱们怎么办?就让东家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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