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似个暴妇,拍着桌子哭嚷着:“子愈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和我解除婚约,我喜欢他这么多年,绝不会把他拱手让人。”

    “出什么事了?”白如笙觉得头疼,进练武场的时候,林子愈还在一旁,何时与林朵儿起了矛盾?

    一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身子随之定住了。

    傅司言摇晃了白如笙几下,轻声道:“如笙?如笙?”

    他的声音把白如笙带回了现实,把心里的想法压下去之后,又安慰林朵儿:“男人是最不可控制的生物,朵儿,师傅劝你放弃子愈。也许,你们一开始就注定不能长久。”

    “啊——”林朵儿一跺脚站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白如笙,又急又怒:“连师傅都觉得林乐理更适合子愈了?你们都偏心她,太过分了。”

    话音落下,林朵儿一溜烟跑开了,白如笙瞧着那背影,很是无奈。

    她真想把林朵儿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的脑回路是怎样的。

    只是说他们的缘分尽了,又没有提到林乐理这人,她就不明白,林朵儿到底怎么就扯上林乐理了。

    傅司言也只道,林朵儿估摸着去找林老爷子去了,不需要跟过去。

    “白小姐,傅少爷。”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妙龄女子进了房间,把手中的信封放在桌上,轻声道:“这是门主交代,让我转交给你们的。门主还说:如果看了这里面的东西,还觉得有必要交谈,请去一楼的偏厅找她。”

    交代完,女子便离开了。

    白如笙扫了一眼还看向门外的傅司言,低声嘟哝一句,接着拿起信封就拆开。

    是一张画,画上的东西,不是一整枚玉佩还能是什么。

    “去找林彤。”傅司言扯过纸张的一角,看着角落里那个签名,当机立断道:“我单独去

    。”

    角落里的签名字迹很是熟悉,仿佛是……是母亲的字迹。

    但太久没有见过宋美兰写字,他并不确定这字出自宋美兰之手。

    白如笙没有看穿傅司言的心思,只当他是想要保护她,才说出这话,不由得立即拒绝了:“不用担心我,我的危险意识可比你高多了。要么我一人去,要么一起去,你选择吧。”

    “那一起去。”傅司言放下手,转头看向白如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