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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哥,搞定了。”k一个翻转踢,将最后一个收拾完,潇洒的来到傅司言身边。

    一场大战,对他丝毫没有影响,如收拾地上的小蚂蚁。

    “嗯。”傅司言冷眼看着面前倒了一地的人,眼里没有一丝感情。

    那些人奄奄一息的,有他的人,有白如篱的人。

    白如篱的人,和傅司言的人势均力敌,但没有被打倒的,还是他的人占了一半。

    “我们小心些,说不定白如篱设置了机关。”白如笙扫了一眼地上的人,眼神和傅司言如出一辙,对重伤的人没有一丝同情。

    身在江湖上就是这样。

    从你选择进入门派开始,你就要做好一切的心理准备,或许这一去,你学会了高深的武功,或许你会连命都没有了。

    不过这些人,帮助白如篱行恶劣之事,更加不值得同情。

    “嗯。”傅司言和k点点头,立刻提起谨慎,运用内功观察周围的气息,锐利的眼神,不放过任何东西。

    硝烟四起的气氛,处处透着深沉、诡异的气息,不得不让人提起防备。

    “擅自闯入他人的府邸,白小姐和傅先生的人品,实在是令人堪忧啊。”

    白如篱和王筝等人,浩浩荡荡的迎面而来。

    “白如篱,快放出白老门主和族老。”

    “同白如篌所说,你联合其他门派攻打自己的门派,企图篡位夺权,且囚禁杀害门派的人,我捅到赵掌门那里去,你以为,你能逃的了吗?”

    “谁告诉他,我攻打自己门派了?谁告诉他,我企图篡位夺权了?我更没有囚禁杀害白老门主和族老。”白如篱摊摊手,无耻卑鄙的,否认这一切。

    只要白如笙没有找到白老太和族老,只要她找不到证据,谁能耐他为何。

    “你敢说你没有囚禁杀害吗?”白如笙冷冷盯着白如篱,如果眼神可以打人的话,她准把他打到苦苦哀求。

    “我刚刚说了啊,没有。”白如篱摊手,把无辜展现到最大化。

    “哼,我看她不过是妒忌如篱你当上了门主,她没有罢了。”王筝手里拿着她用金丝线绣上去的扇子,慵懒惬意的扑扇着。

    她儿子当上门主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更换了她所有贴身用的东西,她儿子可是门主,当然要用昂贵的东西,才能衬得起她门主夫人的位置,不给她儿子丢脸。

    置办了那么多物品,这幅扇子是她最喜爱的,连扇风都带着金钱的味道,象征着她不同常人的地位。

    以前虽然掌握着财务,可每到用处,总是要谨记着不可大手大脚,哪里过瘾啊。

    还是现在好啊。

    “妒忌?你似乎忘了,我本就是白氏门派的门主,你,包括你的儿子,都要听命于我。”白如笙指了指白如篱,又指向王

    筝,高傲的姿态,如王者俯视她的部下。

    “只要我白如笙一天不退位,除了白老门主和族老之上,白氏上上下下,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往西,你绝不能往东。”

    王筝被反驳得脸色一阵青红交加,那段时日,是她最屈辱的时候,“你……”转念一想,悠悠的扑扇着用金丝线绣的扇子,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说不定,你现在看我们如篱当上了门主,你被退位下来,你后悔了,妒忌了。”

    白如篱藏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拳,白如笙的这些话,让他想起了那些遭受白眼的日子,那是他人生当中的耻辱!

    “退位典礼在哪?继位典礼又在哪?没有人通知我,既然没有通知我,这一日未办退位典礼,那我便还是白氏的门主!”

    “退位典礼,白老门主和族老说了,无需举行了,直接操办如篱的继位典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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