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还是很担心。

    “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山?”白如笙指了指屋子,“你扶我回房间休息一会,等明天好点了再下山。”

    傅司言不能等到明天,况且他看白如笙的样子就算明天也不一定能下山。他把医药箱往旁边一扔,抱起白如笙往山下走。

    “你疯了,上山容易下山难你不知道吗!”白如笙想下来,奈何浑身无力。

    “别说话,我要节省体力。”傅司言小心抱着白如笙,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一个不小心他们两个就会摔下山。

    白如笙被他抱着,身体悬空,另一边就是悬崖般的阶梯,掉下去就死定了。可听着傅司言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十分安心。

    渐渐的,她发现傅司言神色不对,喘息不匀,这不像是累的。

    忽然,她想起傅司言好像也有隐疾需要玉佩,赶忙叫停,“你放我坐下歇歇。”

    傅司言也觉得自己不对劲,小心翼翼放下白如笙,自己也坐下喘息。“很久没有这种胸口沉闷的感觉了,可能是不戴玉佩的原因。”

    白如笙立即摘下玉佩给他戴,被傅司言拒绝,“我就是喘息不匀,你没了玉佩会闭气。”他忽然想到个办法,“我背着你怎么样?这样两个人都能贴着玉佩,兴许有用。”

    两个人试了试,果然好很多。就这样,傅司言一路背着白如笙下山。

    他的车还放在山脚下,就胡乱停在阶梯口,钥匙都没拿。

    此时的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白如笙坐在副驾驶,解开安全带尽量把身子靠近傅司言,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脑袋依在她肩膀。

    到了医院门前停车,傅司言侧头看着白如笙的睡颜,干净纯净,犹如一颗没经过雕刻的天然美玉,那么简单不掺杂一丝污秽。就是苍白的令人揪心,哪里还有一点平日活蹦乱跳的样子。

    白如笙感觉车子不动,浓密卷翘的睫毛随着眼睛轻轻颤动,“到医院了?”

    “到了,你别动。”傅司言扶她靠在椅背上,这才下车,转过去抱她。

    接诊的医生从没见过手掌形状的伤口,又是拍片子又是验血,一通检查。还好胸骨没断,只是遭到猛烈撞击有淤血,包括肺部都有撞击伤。

    傅司言跑前跑后忙个不停,安顿好白如笙又出去买早餐,“吃点东西再打点滴,否则刺激胃。”

    给白如笙扎针的小护士无比羡慕,“你男朋友对你真好,我男朋友要是有他一半体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