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她知道傅司言不想她因为玉佩自责,轻描淡写的说,“你都不去上课了,那我更不用去,等会我去跟林迟说一声。”

    “你该不会是为了陪我吧~”傅司言看着白如笙干净的眼睛,心里莫名起了期翼。

    白如笙把被子蒙他脸上,“呸,我是离不开玉佩。”

    傅司言顿了顿才掀开被子,面色平静如水。

    手机铃响起,白如笙一看是大师弟打来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接通电话。听了电话里的声音,面色忽然沉重。挂了电话东西也不收拾,拿着包就要出门。

    “你不是不上课,怎么又出去?”傅司言忙问。

    “大于师兄家出事了,我要去郊区他家一趟。”白如笙凝眉肃穆。

    傅司言鲜少见她这个神态,忙下床穿鞋,“郊区那么远,我跟你一块去。”

    “你不舒服,还是在家休息。”白如笙担心他跟着跑身体吃不消。

    “我这会已经好了,你一个人不戴玉佩出门,我怎么休息的好。”傅司言不由分说跟着出门。

    两人打车来到临市西郊,下了车直奔于洪斌家去,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门口还挂着白布。

    院子里不少亲邻,围着劝说一位哭声悲恸的白发老妇,“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于洪斌全然没有平日的爽利魁梧,神色憔悴双眼通红,强忍眼泪劝说,“妈,出了这样的事咱们谁也不想,谁知道好好的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抬眼看到白如笙,于洪斌叫来旁人照顾,走过去给白如笙跟傅司言屈膝行了个礼。

    白如笙扶他起来,“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于洪斌带他们两个到屋里坐下,神色悲戚,“我正在外地,昨天下午突然接到女儿电话,说她妈跳河自杀,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跳河自杀,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白如笙关切询问。

    “谁知道呢。”于洪斌也想不通,“我们家日子虽然过的不富裕,但也和和睦睦,女儿听话懂事,老师一直夸她肯定能考个好大学。可能是怪我常年不在家,没能好好陪着她吧···”

    白如笙不这么觉得,这个情况是暂时的,又是女儿高考的紧要关头,她一直看重女儿的学业,怎么会说自杀就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