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只是摇了摇手。

    杜鹃伸手一把抓住杜中康的手,按在饭桌上,对李岩说道:“过来!给我爸检查。”

    杜中康扭着头,看了一眼杜鹃,没奈何,只得任由李岩给自己检查,左手替代右手,比划着,两眼放着光,红颜白发。

    李岩搭着杜中康的手,没多久杜中康就发觉不对劲了,自己感觉到没有了刚才的微醺,杜中康转头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李岩,随后直接抽回了被杜鹃按在桌上的右手。杜中康虽然没说话,但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杜中康不高兴了,脸上肌肉都开始拉长。

    杜鹃把身体挡在李岩前面,心里也有些怕杜中康突然有些严肃的表情,眼神里都是怯生生的。毕德先有意识地等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军长,您这是?”

    杜中康道:“这个小李以为他的医术很厉害,居然把我的酒给醒了。”

    毕德先看了一眼李岩,然后又看了一眼杜鹃,就知道是咋回事,于是劝道:“军长,这个小李也是好意,小李不喝酒,哪里能够体会到酒喝到这个时候是最舒服的时候。”

    杜中康眉头往中间聚了聚,长出一口粗气。杜中康只觉得刚刚还在金戈铁马热血沸腾,忽然间就被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心凉。

    杜鹃的手都有些微抖,偷偷地往后背。

    李岩意识到自己的唐突,自己以前喝过酒,从来就没有过舒服感,也没有尝过借酒浇愁的解脱。李岩一直感受到喝酒真的很不舒服,喝得少没感觉,喝得多胃里翻江倒海。李岩喝酒呕吐过,尤其是头脑很清醒,但身体却难受得很。

    只有一次李岩在喝过酒后开车;李岩不知道那一次开车是不是很危险,只记得那次开车很是畅快,最后是后半夜在一个老式小区门外从自己车里醒来的。

    李岩的喝酒史很短,李岩常说自己过于理性,也许就该放纵一下自己。很短的喝酒史就是为了放纵一下自己,然后自己非但没有因为放纵而快乐,反而让自己难受了好几天。喝酒呕吐也都是公司刚开始运作时,被逼无奈的情况下造成的。很快李岩就可以不必委屈自己喝酒换合同了。

    这一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甚至于后来最窘迫的时候,也是滴酒不沾。

    毕德先起身从自己公文包内拿出一个小盒子,凑近杜中康道:“军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昨天刚给我捎来的,就这一小盒。”

    杜中康余气未消,只拿眼角瞄了一眼道:“黄山极品毛峰,小猴子给你的?小气鬼一个。”

    “军长,他也只有这么一点津贴,你又不允许他送,你让他咋办?”

    “咋办?就是不送!这么贵的茶叶,他这个月还要不要吃饭了?!我喝这一口就长命百岁了?他要是记得我,就给我把兵带好,年年拿第一,哦,不行,年年拿第二,第一不能给他。”

    “行,我一定把话给您带到。”

    “还带什么话,就把这小盒子给我退回去,就告诉他,明年不拿个第二,就到我这里来作检讨!”

    “军长,他们明年的口号可是要拿第一。”

    “第一?我佩服他的勇气,他的目标可以这么定,但是第一他绝对拿不走。我们必须是第一!他要是拿第一,还跑到我这里来作检讨,我不见他。不对,他只能拿第二!”

    杜鹃怯怯地说道:“老杜,你太霸道了,你这不是以大欺小,仗势欺人吗?”

    “你,懂什么?他想争第一我阻拦过了吗?我不但不阻拦,我还要鼓励他,可是他绝对不可能从我这里把第一抢走。”

    “不讲道理!”杜鹃小声嘟哝道。

    “我不讲道理?是你不懂。刚才小李把我的酒醒了,就是你的主意!人家小李肯定学过那首诗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是不是?”

    李岩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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