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远远近近不少军人在操练,这些军人都没有佩戴口罩,他们属于行动组,却不是正式组员,他就站在操场边看他们训练。

    “出来转转。”身后有人搭话。

    吴恒条件反射般回身敬礼,“报告教官,我等人。”

    这是一位在甘宁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吴恒听说过他的事迹。在行动组他是教导员,地下基地受训的这段时间,他是一众变异军人的教官,而他还有一个身份,总局纠察。

    他就是陈独。

    陈独上下打量他,“精神头不错,比我当年强。”

    吴恒听不大明白。

    陈独说:“我用了一个月时间才把心态调整过来。”

    吴恒明白了,苦笑道:“我跟教官情况不同,教官还能回归正常社会,而我回不去了,只能逼迫自己接受现实。”

    “你在跟我比惨?”陈独笑了起来,满不在乎摘下口罩露出满嘴钢牙,铿铿有声,“你只有两道疤,我满嘴钢牙,浑身骨骼钢化,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能亲近,想生个儿子都没办法,家里乱了套,老丈人家也容不下我。你呢?老吴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就担心你想不开。警队还有个小师妹到处找你,听说还去你新家坐了一夜。你能比我惨?”

    “我……我爸没有跟我提这事。”

    “提什么提,能提吗?”陈独恨铁不成钢的说:“小小伤疤,小小挫折,又不是不能结婚,不能生育,你有什么好自卑的?要我是你,早特么娶了小师妹,生个孩子出来,就算将来真会发生什么意外,不还有你老婆孩子照顾你爸妈,你这辈子也值了。”

    吴恒哭笑不得,“教官你是在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