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一凡轻叹口气。

    吴长安注意到他情绪不高,“你上周离开之后有没有遇到比较奇怪的事?能说的说,不能说的不要说,伯伯懂规矩。”

    “奇怪的事倒是没有,反而是在回来之后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回来之后?”吴长安不明白。

    甘一凡将饭店经过简单说了一下,接着说:“我就是想不明白,原本很和善很可爱的人,怎么觉醒之后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一样,而且变化也太快了点,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变了。”

    吴长安明白了,沉吟片刻说道:“一凡,人性这个东西太深也太复杂,伯伯解释不来。不过伯伯知道一个道理,善变是天性,太多的人一夜乍富迷失本心,觉醒对于平凡人而言与一夜乍富应该道理相通,所以才更加显得坚守本心的不易。

    伯伯之前没有给你建议,让你自己决定去还是不去,之后也是一样,由你自己决定,但不论你如何选择,伯伯只希望你坚守本心。”

    吴长安毕竟不是学识渊博的老教授,没法给甘一凡解释透彻,但甘一凡也不再是懵懂无知少年,现在的他虽然学习哲学还属于初学者阶段,但已经习惯用逻辑思维考虑问题,只要意思到了,他自己就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