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羽翼渐丰,若让魔界得了去,必定生灵涂炭。。。!”欧阳兴说到这里情绪异常激动,不难看出他当时也是对紫衣动了真情。

    “所以后来你杀了她?”

    临落惊诧的问道。

    “这是老夫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我虽未杀她,却与杀她无异,我与红儿将她捆绑起来命人将她投入地牢之中,那时我已是城主,生杀大权尽在我手,我却心中只有一个正字,从未想过要放走她,却也不舍将她杀掉!可谁知紫衣是妖之事竟在冶炼城中不胫而走,一时城中流言四起民心不安,我要留她之心日益动摇,殊不知她是妖,妖通人心,我的想法她也了然于心,那日我携酒菜前去与她诀别,她伤心欲绝,我欲放她回魔界,她也只是说,区区地牢根本无法将她困住,她只恨我与红儿当她是妖,她却当我们如家人。。。”

    “人妖本就殊途。。。此女为何如此执拗!”

    刑天忍不住感叹道。

    “次日,我门前满是城民请愿,要我处死紫衣以保冶炼城长治久安,谁知紫衣竟现出雉妖真身破牢而出,问我是要选她还是冶炼城,我何曾见过妖魔,惊吓之余毅然选择与她决裂并挥剑与她战了起来,谁知她竟发了癫狂要杀掉所有反对我们的冶炼城城民,我迫不得已使出自悟剑术,怎知这剑术力量过于强大,紫衣深受重伤坠地被城民活活打死,我想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那后来到底是怎么个结局?妖剑难道是。。。”秋儿细思极恐。

    “不错!紫衣临死前诅咒我欧阳家世代夫妻不得善终,凡继承城主之位者必以身殉剑!她难消心头之恨,更是化做妖魂寄身我新铸成的绝世神兵中,趁我不备在我心头留下至邪剑气,似乎是要让我永远体会心痛之苦!”

    “不曾想爱竟能转化为如此深的恨!真是令人胆战心惊!”秋儿回味了一番不禁打了个冷颤。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也就算了,这绝世神兵被紫衣妖魂附着之后怨念竟与日俱增,闹的冶炼城上下鸡犬不宁,许多城民家破人亡,以我当时的能力根本无法将其控制,于是我想到冶炼记载中的以身祭剑可平复剑中怨魂,便与绝世神兵展开一场恶斗最终将它重新投入炉中重铸准备以身殉剑,当时我已身负重伤行动困难,怎知红儿竟偷偷将我打晕跳入炉中。。。”欧阳兴说到这里已然老泪纵横。

    “哎。。。一双佳人皆离你而去,这种苦,想想都苦。。。诶吆!你捏我干什么?”幸村说完便被一旁的秋儿狠狠捏了一下胳膊,以惩罚他的口不择言之罪。

    “所以少城主也对此事有所耳闻,才故意如此博爱而不专一?您一直对他放任不管想必也是没想过要把城主之位传于他吧?”临落捋了捋思绪问道。

    “哎。。。老夫也别无它法,这绝世神兵虽被封印于剑冢,但是保不齐哪天紫衣的妖魂便会冲破封印,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冶炼城都会去剑冢祭剑。。。以求安宁!”

    欧阳兴想要再说些什么,看了看临落却又没有再往下说下去。

    “这种诅咒你们也信?我反正是不信,事在人为嘛!”幸村呵呵笑着试图缓解一下屋内沉重的气氛,却又挨了秋儿一记狠捏痛的龇牙咧嘴。

    欧阳兴目光呆滞的沉默了一会,随后开口说道:“老夫有些累了,各位请回吧!明日我将于寒舍设宴,并安排祭剑一事,还请各位贵客赏脸参加!”

    “老城主请多保重!”

    幸村等人行礼后默默转身便要外走,却又被欧阳奎叫住。

    “奎儿定是去了剑冢,虽然剑奴在内看守,但他始终以仆人自居,老夫担心他无法控制奎儿让他做出傻事,还请各位前去替老夫劝他一劝,这是剑冢的令牌,整个冶炼城只有我们三人有!”

    欧阳兴将令牌扔给幸村说道。

    “老城主放心,我们一定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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