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刚来镇国公府,并不知道府上都发生过什么,什么事情还不是全凭赵氏一张嘴。

    赵氏闻言脸色冷了几分。

    周围的几人见状面面相觑,觉得她未免太不知好歹。

    刚才被介绍为大姨的女人突然开口道:“澜儿未免心肠太狠了一些,这丫鬟至今无处可去,求到你这里,你却见死不救,那岂不是要活活逼死这个丫鬟呀。”

    那丫鬟一听这话,眼泪掉的更狠,直接栽倒在地。

    几人纷纷应和,另一人也说道:“看这丫鬟哭得,我都有些心疼,澜儿莫非是怕留下她,她会与你争珵一的宠?澜儿尽可放心,你是正室,就算珵一收了这丫鬟,她撑死也就是个妾了,妾哪能和正室比啊。”

    此话一出,绪之澜觉得有些微妙。

    能说出这句话,分明就是心高气傲,因为自己是正室,所以看不起妾,她怕是忘了,她现在结交的赵氏,以前也只不过是个妾。

    绪之澜偷偷打量赵氏的脸色,果然见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绪之澜在心里偷笑,看来不需要自己动手,她们自己就能把赵氏膈应死。

    只不过

    绪之澜看了一眼歪倒在地,因为刚才的一番话莫名有些羞涩的丫鬟。

    妾?妾她都不配。

    既然夫君答应了这辈子只有他一个人,他就只能有她一个人。

    几人见绪之澜还不说话,再接再厉道:“看她如此可怜,你都丝毫没有感觉吗?未免也太过冷心肠,她也只不过是想要一个容身之处罢了,如今你身为珵一的正室,也算是什么都有了,分她一点又如何?”

    绪之澜悲戚对赵氏道:“澜儿确实不知该怎么办,几位长辈说的澜儿心里也是十分愧疚,可是澜儿能做什么呢?澜儿不过一个新妇,这件事情,澜儿有错。”

    说着,绪之澜直接跪下给赵氏磕了个头。

    岁寒连忙跟着跪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哪有主子跪奴才不跪的道理。

    赵氏心里有些得意。

    结果却听绪之澜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澜儿不知该怎么定罪,澜儿的内心非常愧疚,决定去向镇国公请罪。”

    说完就站了起来,不等赵氏反应,就带着岁寒急匆匆往前院走去,赵氏几人瞬间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