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粉色的衣裳早已叫人划破了许多个口子,似是玩弄般个个都之是堪堪破了皮肤流了血,真正要了这女子性命的怕就是脖颈上那道骇人的指印,暗红色的纹路看的直叫人心惊?

    “这…”

    跟随着入了巷中的一人半晌才终是找回了思绪般,出声道。

    “不能放了他!”

    也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声,一行人便风风火火的又折返回了街上,元宝混在其中,脚步飞快的向着御珵一那边跑了过去。

    “少爷,”想着方才在巷中见到的景象,元宝似乎还有些后怕,皱着眉道:“巷中死了个女子,看样子…似乎是被玩弄……”

    话说一半,元宝没再说下去,被玩弄死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叫人难以开口。

    虽是话未尽,但御珵一已然听懂,转头看着正被一群路人群众团团围起来的御珵一。

    若是以这般名义被送到衙门,那跟着这件事情的也断不止御珵一一人的性命,还有镇国公府满门的荣耀。

    在当今天子日日传扬的国顺民安的话语下,当今镇国公的大公子竟是当街便违背了这道御言,下场如何便是可想而知。

    身旁绪之澜瞧着御珵一此时有些微动的神色,轻声道:“如何,要帮吗?”

    御珵一看着被几名男子扭绑起来的御珵一,回头看向绪之澜摇了摇头,道:“不用,他自己做的事就该自己担着,何况,没这个交情。”

    绪之澜伸手去拉御珵一的手,后者伸手握住她,转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既然是要分家的,那镇国公的一切事宜也便与他无关,别说现下被绑的是向来容不得他的御珵一,就算是镇国公,以二人多年来的感情也未必要出手相帮。

    身后元宝有些担忧的看了御珵一那头一眼,此时御珵一被这么些人绑着围在中间似乎也是清醒了一些,正大肆宣扬着镇国公的威名,以盼能够震慑住眼前这帮武夫们。

    但众人又哪里肯放人,当街醉酒杀人且之后还大称自家父亲是好官爵位,更是引的众人一片怒起,个个声称道:

    “今日别说你父亲是什么高官爵位,就算是皇上亲临那也得给那女子一个交待!大庭广众之下便敢如此行凶,真该让皇上撤了你父亲的官位!也好叫他见见,养出的这般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