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后又接着去了青楼,一众邀他饮酒的姑娘在他身旁环绕的他都快分不清谁是谁了。

    就这般聊天吹嘘着一路竟是到了傍晚,等他再出来时已然醉的看什么都像是有多个重影了。

    方才在被众人绑着手押来的路上才算是勉强清醒了些,现下就算是脑子彻底的清醒了,但是醉后他干了什么,已然是如何也记不清楚了。

    众人口中的他羞辱女子且亲自伸手掐死了那名女子,他是一点点的映象也无,但众口一词的这般状况却叫他连辩驳一句都难。

    赵氏看着御珵一此时颤抖的身形别提有多心疼,他的儿子今日高中,榜上有名,正是该高兴的时候,却不想现下竟是要跪在这堂下听着这些不知何人的指控。

    赵氏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气怨,正要站起身说什么时,镇国公先一步的开了口,语气冷然,神色中显然带着怒气道:

    “许大人是不是该解释一下现下的这般状况,任着一群人空口无凭的来指责犬子,许大人就是这般断案的?”

    被唤了名的许大人闻言讨好似的笑了两声,出口的话虽是讨好却叫人听不出言语之中的任何恭敬。

    “镇国公稍安勿躁,其实也并不是没有证据,相反的其实人证物证俱全,镇国公要不要瞧瞧令郎今日所杀的那名女子的尸体?”

    虽也是问句,但没等镇国公再说什么,许大人一招手便有人抬着方才的担架上来了。

    许大人将神色重新转到镇国公面上,微微笑着道:“这尸首我方才也是还没来的及查看,不如镇国公与我现下一同瞧瞧?”

    有官兵闻言掀了担架上盖着的白布,女子的怒目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愤恨,又带着无尽的绝望。

    赵氏方才瞧了一眼,便赶忙伸手拉过镇国公的袖口,低着头再不敢看了。

    堂上御珵一也闻言转过头,女子的面容入眼的同时脑中忽然闪过一段片段。

    一位女子娇笑的将手中酒盏送至他的面前,笑语嫣然,一口一个公子叫的欢快。

    而这个女子,与担架之上的女子有着同一张面容,只是与此时的神色差异天地之别。

    御珵一忽然软了身子,原本低着身子的姿势在此时更显得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