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得到洛玉珠,绪之元大事可成。可现在凌云关被绪之澜下令关闭了,战争时间,绪之元还不能提反对意见。可不许任何出城,绪之元就派不出人去跟泾阳国方面接洽!

    三月十一,绪兆大队人马回到金陵,羞涩的洛阳公主带着文武百官出城迎接,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了些皇上洪福齐天之天的彩话。

    回到宫里,绪兆将简丞相、陈、赵两位尚书连同洛阳公主叫到绪书房。

    柳公公看到绪兆摆手示意,他挥手将一干奴才赶出绪书房。

    简丞相等人以为绪兆要说机密之事,正准备集中精神听讲,见绪兆脸色不对,三人互视一眼,估计绪兆要说他们三人严重越规,为洛阳公主和绪之澜牵红线的事情了。

    果然,绪兆将茶杯重重在后在龙案上,大声说道:“说吧,是谁出的主意,将洛阳许配给阳洮的?”

    简、陈两位大人同时瞟了赵尚书一眼,赵尚书心中腹诽:“拿好处的时候,你们唯恐落后,现在眼看皇上要降罪,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赵尚书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颤声说:“当时情况……”

    “啪”绪兆在龙案上重重的拍了一掌,吓得赵尚书不敢再言语,只听绪兆大声说:“当时?当时什么?当时大华的天要塌了吗?朕还没死!”

    “微臣知错!”赵尚书边说边磕头,撞在地上的响声足以证明他的诚意。

    简丞相和陈尚书都是人精,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跪了下去,边磕头边说:“微等亦是赞同赵尚书的主意,请皇上责罚!”

    站在一旁的洛阳公主也跪了下去,这桩婚事最后拍板的人是她,她害羞不好说自己作主嫁人的事,便跪着没出声。

    绪兆大声说:“是不是朕病了几日,你们就以为朕不行了?这大华的天下就由得你们做主了?即便是如此,朕还是洛阳的父亲,阳洮的义父!就算朕死了,阳洮没长辈,洛阳还有长辈!什么时候我绪家皇室的婚姻轮到你们这些大臣做主了?还有你,洛阳,婚姻大事自己做主,传扬出去,我绪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还没做皇帝就当朕不在了,以后朕要是将皇位传给你,是不是嫌朕病得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