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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说不下猛药,太后才能渡过眼下的难关;一派说即使转醒,也有很大的副作用,反而会适得其反。

    众人都快吵成一片了,但都顾及着太后,声音都在极力压制的,只是这场面实在难看,院首颇具威严地说了一句,“够了!”

    众人纷纷噤声,等着院首说出什么高招,好让两派信服。

    “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去翻翻医书,既然两派说的都有道理,那就都先去准备一下。”

    院首发话了,众太医立刻有了主心骨,开始分工合作起来。

    他自己则是守在床榻前,心里有些奇怪。

    按理说,太医院当值的人,赶来和安殿都用了不少时间,自己更是被宫中的人从府中请来的。

    太后的病情来势汹汹,院首在赶来的路上,都做好了迎接不详消息的心理准备。

    结果到现场时,太后虽说婷然在昏厥,但脉象还在,这才使得众太医有闲心吵嚷该用什么法子救治。

    院首自然是不知,绪之澜在望楼上的胆大妄为,给他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他想不通,也只能归结于先来的太医救治及时。

    而此时处于风暴中心的绪之澜,先是被侍卫押到了刑部大牢,到了牢房的时候,她是被粗暴地扔进去的。

    这让她难免有些狼狈,但她只是皱了皱眉,起身后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杂草。

    狱卒看她身处牢房,还这么不紧不慢的样子,忍不住出声讽刺了一番。

    “小小年纪,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敢对太后动手脚。”

    绪之澜没吭声,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

    冰冷的眼神,加上平静的神色,很是具有威慑力,狱卒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也算是见过不少有身份的人,被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就给唬住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为了找补回来,他大声地丢下了一句,“老实待着!”

    随即他落了锁,走开了。

    狱卒走远后,大牢里没了声响,反倒有些阴森。

    夜色越来越深,牢房里的环境比绪家的柴房好不到哪儿去,这么大的空间更是阴冷潮湿得很,而绪之澜换上的囚衣又很是单薄,根本无法抵御寒气,她默默地抱住了自己,想要身子暖和一些。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难免会胡思乱想起来。

    她想起自己在被押走之时,路过御珵一的身畔,他一下拉住了自己,说会替她找回公道。

    她感激的一笑,而后顺从地被押走了,因而那个准备好的香囊,却是没有机会送出去了。

    绪之澜绣的是一个黑底银丝线的香囊,上面绣的是流云纹样,一直以来,她收到了御珵一不少的礼物,贵重至皇上亲赐的玉佩,小如一枚小小皮质的扳指。

    她其实也一直想要回礼,只是苦于不知道送什么为好,现成的没有心意,要说是贵重的物品,他身为一个皇子又什么没见识过?

    这次借着给太后送贺礼,倒是掌握了一门手艺,她还是挑了很久才定下来的样式和颜色,里面还放了有着提神醒脑的药材。

    她本以为今天找个机会就能送出去的,没想到变故如此之多,随身带着的东西都被收走了,香囊也不例外。

    绪之澜站起身来,透过牢房狭小的窗,望着沉寂的夜色,并不知道皇宫又掀起了多少风浪。

    宝英殿的火来得蹊跷,虽然此事没有声张,但不少人都得了信儿。

    御珵一当即说道;“多调派几个人手,协助太子殿下彻查。”

    御煜华心中一吓,没料到他的二哥如此雷厉风行,又收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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