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该是不会拿我怎么样的。景遥,你说是吗?”

    霍景遥连忙笑着点头:“自然是了,奉之,我会保护你的。”

    姚暮染又道:“奉之,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从今往后你都要指望他吗?那么云师父与太子殿下呢?你又把他们放在何处?”

    乔奉之一听,忽地怒了:“住口!姚暮染,你听清楚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管我的事了!”

    “什么?你说什么?”姚暮染震惊了,满眼的不可思议,眼前这位翩翩俊郎,真的是她的奉之吗?一夕之间,到底是什么不对劲了?姚暮染感觉自己陷入了无边的迷雾。

    乔奉之看着她,一字一句重复:“我说的很明白了,往后,你再也别管我的事,回去过好你的日子就行了。”

    姚暮染心寒如冰,怔怔无语,福全亦是脸色复杂,而霍景遥更是十分吃惊,呆呆看着乔奉之,不明白他对他向来宠爱的娇妻竟忽然变了态度。

    “好了,回去吧。”乔奉之又是一声催促。

    姚暮染看着夜色里他的俊脸,感受着他忽如其来的冷漠,霎时间如被抽走了灵魂,喃喃道:“好,好。我走。”说罢,她毅然转身,走入了夜色里,渐行渐远。

    空荡冷清的夜色中,乔奉之久久盯着姚暮染离去的方向,没有挪步。

    霍景遥见他眸中矛盾与挣扎交织,试探问道:“奉之,你……你对我换了态度也就罢了,怎么对暮染都换了态度?”

    乔奉之这才收回目光,抬步离开,语气缥缈道:“别问了,回去吧,累了。”

    ……

    这边,福全追上来时,只见朦胧月光下,姚暮染已泪流满面。

    福全叹息一声,回想方才乔奉之与那霍景遥种种暧昧亲昵,也当真觉得难以接受,却只能按下不提,安慰起姚暮染:“夫人,您别伤心,公子近日心情不好,您体谅一下吧。兴许再给他几日时间,他玩好了也就回来了,人也就正常了。”

    姚暮染狠狠擦泪,边走边道:“福全,你说,奉之究竟是怎么了?一个男子当真会对另一个男子动心动情吗?”

    福全本就暗自感慨着此事,听她问了,也心知有些事瞒不过去,干脆坦诚道:“夫人,奴才觉得,那宥王殿下倒是对咱公子有真心实意,至于咱们公子对他,奴才就看不明白了。”

    “他们都那样了,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姚暮染想着方才的一幕幕,心头一阵窒息般的绞痛。属于她的那声“夫君”,如今却被霍景遥叫了,而乔奉之竟也没有抗拒之意。还有霍景遥那暧昧露骨的一句“夫君他说,回去了再让我摸。哈哈……”

    这一句虽然不堪,却也真实,残忍地向她披露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已然接受彼此,到了同榻而眠的地步,到了有肌肤之亲的地步……

    她一边流泪,一边问自己,怎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几日不见的他,竟彻头彻尾像变了个人。一个人当真会变的如此之快,且毫无征兆吗?

    福全见她流泪,心中不忍,劝道:“夫人,您别哭了,公子待您这般珍视,一定不会负您。至于今晚种种,想必公子回来后是方是圆总会给您画上一道,您就别伤心了。”

    姚暮染听罢,又擦了擦泪,道:“但愿如此。走吧,我们找个客栈休沐,明日一早回京。”

    两人沿着主街走着,夜色深沉,长街萧索,两旁亮着灯火的店铺寥寥无几,只能从其中找上一家投栈了。

    最后停在了一家“凤都客栈”前,看牌面,此店还算气派些。两人刚一进去,竟齐齐愣住了。

    只见客栈里的柜台前,霍景城正与秦安站在那里,秦安正在开房付钱,霍景城则沉静从容,等候在一旁。

    几人在这凤都城深夜的客栈里迎面相逢,均是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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