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着。

    福全则与霍景遥细说此事,套着细节。

    “行了,你快别嗝了!本殿明白了!”霍景遥皱着眉听完,看向那边,却见乔奉之抱着姚暮染,于是摇头叹息:“哎,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心情不好要寻欢作乐知道拉我作陪,一涉及正事,就没我这号人了。”

    乔奉之边走边道:“怎么?你想造反?你不喜欢我抱她?行,你来抱。”

    说着,乔奉之将醉睡的姚暮染往他怀里一塞,霍景遥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后还是接上了,气喘吁吁道:“奉之,我……累死我了,我抱不动啊。”

    乔奉之道:“你就当抱得是我。”

    霍景遥道:“那我就有力气了。唉唉唉!不对,可她不是你呀!”

    ……

    几人找了客栈投宿。姚暮染睡到半夜,口渴难忍醒了过来,却见房间空空,乔奉之并没有留下来陪她。顿时,一股子气恼与伤心涌了上来,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到走廊喊道:“福全!福全!”

    良久,福全才从隔壁房间出来,问道:“夫人,怎么了?”

    “奉之与殿下呢?”姚暮染问。

    福全想了想,最后一指她右侧的隔壁房间,道:“在那房里。”

    “他们两人住一间?睡在一起?”姚暮染又问。

    福全道:“住一间是真的,睡没睡一起就不知道了。”

    姚暮染火气泛滥,二话不说冲进自己的房间,搬起个圆凳就冲到隔壁,一凳子砸向了房间的窗户,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木制窗格破了个大洞。

    “乔奉之!霍景遥!你们两个……两个狗男!”姚暮染本想骂狗男女,可及时反应到,骂那两个人还真不是这个骂法。

    她在走廊撒泼,福全看得惊呆了。

    然而,房间内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姚暮染又搬起圆凳准备再砸一次,可凳子刚掂起来时,房门终于迟迟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正欲兴师问罪时,却见眼前是一个醉酒的美丽女子,于是一下子收住了火气,皱着眉道:“这位姑娘,你……你在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要抢男人吗?”

    姚暮染盯着眼前的陌生男子,结结实实愣了,然后又赶紧趴到窗户的破洞之处往里面查看,可看来看去,里面空无一人,姚暮染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于是对那男人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我赔,我赔你。”

    “你陪我?”男子问道。

    姚暮染点头:“对不起,我赔你就是了,我真的认错了,对不起。”

    那男子玩味儿道:“你确定你要陪我?”

    姚暮染:“嗯!我赔你!绝不抵赖。”

    “哈哈——”那男子笑了起来:“你果然是抢男人的。”说罢,那男子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抱进了房里。

    天旋地转中,姚暮染一阵糊涂,左右看看,道:“你干什么?!”

    “是你说你要陪我的。”那男子笑道。

    姚暮染懵懵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怒道:“我说我赔你钱啊!钱!”

    那男子笑道:“不好意思,在下倒不缺钱,家中也有贤妻爱妾,可就是差你这一味泼辣椒。”

    几句言语间,人已被他抱上了榻,姚暮染终于如临大敌,挣扎呼救:“福全!福全!”

    挣扎间,姚暮染将那男子的手臂狠狠咬了,因此,那男子的倔劲与兽性也上来了,沉声道:“果然泼辣!会砸窗子,还会咬人,究竟哪个男人才能驯服你?今日我便来试你一试!”

    可下一刻,那男子的动作忽然一滞,接着就倒在床上没动静了。床下,福全手里举着凳子,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被他砸晕过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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