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暮染好奇:“什么游戏?”

    “投骰子玩真心话!输者除了饮酒,必须真心回答赢家的一个问题。”福全道。

    姚暮染觉得新鲜,笑着答应:“好。”

    不过,话音才落,忽然有人敲门了。两人对视一眼,福全上前打开了院门,却在看到来人时,福全结结实实愣住了。

    一道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愣着做什么?你们家夫人在不在?”

    福全回过神:“哦哦,在在在!奴才叩见柔福公主。”

    姚暮染心中一凛,心道,果然是少不了落井下石的人,这么快就赶来看笑话了。想着,她不紧不慢起身,对着翩翩进入院中的霍景柔作礼:“民妇叩见柔福公主,公主长乐无极。”

    “免礼。”霍景柔扶着春屏的手翩翩走了进来,打量了一圈,问道:“你们主仆两个在喝酒?”

    姚暮染点头:“是。”

    霍景柔看着她,意有所指道:“借酒浇愁愁更愁。”

    姚暮染无语,满院灯烛下,她的面容无喜无怒,却透着一丝哀凉淡绝。微红的眼眶仿佛是细心晕染上了胭脂,反倒是别样的风情楚楚。

    霍景柔兀自在摇椅上坐了下来,道:“得了,别一见我就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本殿知道,你一定是以为我来看笑话的,其实不然。本殿只是觉得,今时今日,与你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姚暮染见她没有恶意,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也坐回桌旁,道:“公主,此话怎讲?”

    霍景柔道:“难道不是吗?乔奉之不肯为我休妻,却肯为了霍景遥休妻。咱们两个争了个头破血流,谁知到头来,奉之却被个男人勾走了,真是匪夷所思,荒谬可笑。还有酒吗?给我也来一杯。”

    姚暮染愣了愣,福全倒是活泛,连忙为她拿杯斟酒。

    霍景柔接过后一饮而尽,道:“姚暮染,你可别怪我啊,这次乔奉之休你,还真与我没有半分干系。”

    姚暮染冷笑一声,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说到底,公主又能清白到哪里去呢?尚书大人休我的缘由,是无子,而我那一子葬送了谁手,你我心知肚明。”

    谁知,霍景柔却也不恼,道:“行,这件事,的确是我对你不住,的确是我派人杀了你们家的狗,又吓得你小产了。可该过的事还是要过,揪着不放怎么办?况且今后我也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

    “咦?”姚暮染疑惑了:“公主殿下怎么忽然就对我客气了起来呢?”

    霍景柔云淡风轻道:“不客气又该如何呢?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哪里值得我再废心思呢?”

    姚暮染唇角勾起苦笑:“说的也是。”

    霍景柔看了看她,问道:“姚暮染,不知,你将侍婢嫁于袁墨华又是什么用意?”

    姚暮染道:“毫无用意,两厢情愿罢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虽不是君子,却也知成人之美。”

    霍景柔默默笑了一会儿,才道:“罢了,今后好生过自己的日子吧,或许,你还有更璀璨的来日。”

    是吗?她还有什么来日?不日,被休弃的消息外传,她也没有什么娘家可避,就真的要挖个地洞躲起来,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了,还有什么璀璨可言呢?

    “对了,你们方才说要玩什么游戏?我也加入。”霍景柔忽然道。

    姚暮染与福全一听,皆有些错愕。

    霍景柔道:“怎么?不欢迎我?”

    福全连忙打着哈哈:“没没没,公主多虑了。”

    姚暮染想起了福全所说的游戏,心念一动,答应了:“自然欢迎了,既是游戏,当然人多热闹了。”

    说罢,姚暮染看向福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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