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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他穿着一身窄袖黑衣,手腕上还缠了黑色的护腕,腰间也竖着黑色的腰带,上面没有配任何挂饰。这一身黑衣显得他的俊脸越发白皙清透,眉目分明。但整个人也多了几分酷色。他穿得如此干练简洁,仿佛是要上阵杀敌似的。

    姚暮染不紧不慢起身,朝他福了福身,道:“民妇见过杜大人。不知今日杜大人来此是有何事吗?”

    杜琰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能上你的门,自然是有事。”

    说着,他伸手从棋盘上捏起了一颗黑子放在手中打量,语气认真道:“姚暮染,信我一次,如何?”

    姚暮染听得惶惑:“杜大人,此话怎讲?”

    杜琰随手丢回棋子,转头看她,神色十分认真:“姚暮染,你若想活命,今晚便听我的。听着,现在让你的侍从与侍婢离开院子,找个地方待一夜,明早再回来。然后……我再教你。”

    姚暮染一头雾水:“杜大人,如此是为了哪般?还请明示。”

    杜琰眉头一挑,道:“女子就是啰嗦。事后再解释,现在,照我说的去做!”

    他的语气竟是不容置疑,姚暮染无言以对,实在不知该不该信他,更不知这究竟是闹哪出。

    福全与碧芽亦是懵懵站在院子里,不知这是何情形。

    杜琰见她们主仆三人一动不动,彼此大眼瞪小眼。他干脆转身看向他们,命令道:“马上离开!”

    “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福全看了看姚暮染,面色为难又困惑。

    姚暮染心思一动,忽然道:“福全,碧芽,你们照杜大人说的办吧,快去,晚上找个客栈住,明早再回来。”

    碧芽犹豫道:“夫人,看这情形,眼望着是要出点什么事情了,我们若走了,那您怎么办呢?”

    姚暮染心中一暖,道:“碧芽,无事,去吧。这不,还有杜大人在此坐镇呢。”

    福全与碧芽对视一眼,两人快速离开了。

    杜琰打量了一圈院子,道:“姚暮染,怎么忽然又信了我,畅快起来了?”

    姚暮染道:“杜大人若是想害我,也不必打发我的下人出去了,否则我这边一出什么事,那两人皆是人证,能证明杜大人今晚古里古怪地来过。”

    杜琰听罢,皱了眉:“你怎么就这么会算计?你就不能只单纯的信我,信我这个人吗?”

    姚暮染反口道:“你倒是做过一件让我信任的事情也算呐。曾经酒后不管不顾冲进我的帐篷,还给了我一耳光,后来到了南乾,你的夫人又对我诸多不满,谁知她会吹个什么枕边风,让你维护娇妻也对我不满?”

    这下子,杜琰脸色一冷,说不出话了,憋了半天才道:“这些旧账还翻它干什么?且住,不说了。接下来,灭了院中的灯吧。”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姚暮染忍不住道。

    杜琰在廊下徘徊,一边灭灯,一边道:“不是我有鬼,而是你这院子今夜必然会来鬼,我便好心前来帮你捉鬼而已。”

    姚暮染一听,霎时紧张兮兮,疑神疑鬼看了看院子,只觉得害渗,声音有些轻颤道:“什么鬼?你是在故意吓我吧?”

    院中一寸一寸暗了下去,杜琰的脸在夜色里看不大清了,他道:“你也会害怕?”

    最后一盏灯笼也被灭了,院中彻底暗了下来,姚暮染抬头看看月亮,发现今晚的月光都不甚暗淡。一时间,竟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她不由往他身侧近了近,一边说话给自己壮胆:“自然了,我是人又不是石头。那……那接下来怎么办?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转了行,改去捉鬼了?”

    朦胧中,忽听杜琰低低笑了几声。下一刻,纤腰一紧,姚暮染已被他搂住腰带进了怀里,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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