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礼包里,都是姐姐素日爱吃的一些东西,只冲着今晚咱们守岁时能下酒罢了。”

    姚暮染听着,唇角直往上弯:“好,好,既然回来了,咱们就一起过年。你瞧,咱们饺子已经包了这么多了,馅儿还是碧芽调的,闻着就不赖,待会儿咱们就去煮了吃。”

    福全道:“是啊!俗话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这氛围十分热闹可亲,绿阑笑容不绝,道:“那还等什么?咱们快些包吧,干脆也包够了明日的,咱们再开始喝它一场,也免得今日都醉了,明日没法早起包饺子了。”

    福全道:“还是绿阑姐想的周到!来来来,都干活了!干完活儿一醉方休!在咱这院子里,可没有什么一板一眼的规矩,明着主仆,暗里,可比一家人都亲呢!”

    “好,说的好!”姚暮染看着眼前这一张张亲切的脸,简直要乐开花了。

    绿阑一边捏着饺子,一边嗔道:“福全,少贫嘴!快来包饺子,早些包好早些就酒。”“来,香卉,你也来。”

    香卉是绿阑的侍婢,看上去十分乖顺文静,她原想着,随绿阑来到这里,定有拘束之处,却没想到,这里的氛围竟然是这样的,主仆不分主仆,随意调笑打成一片,可真是令人自在,也令人神往。

    香卉身心一松,笑着坐下来,道:“两位夫人若不嫌奴婢包的饺子丑,奴婢就加入吧。”

    福全问道:“你这是真丑还是假丑?哦不不不,我意思是说,你是谦虚还是怎地?”

    香卉一听,难为情道:“我包的饺子,是真的丑。”

    福全马上拿了一张面皮递给她:“来来来,先露上一手,让咱看看能丑到哪里去。”

    香卉骑虎难下,犹犹豫豫接过了面皮,舀了馅儿往里面一包,放在手心里翻来覆去捏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众人瞩目下,一个不像饺子的饺子横空出世了。

    桌边众人盯着那个饺子看了半晌,个个受到了打击,面色各异,一片鸦雀无声。

    “噗嗤!哈哈哈——”福全终于毫不留情地笑了起来,指着那饺子道:“你这是饺子吗?这分明就是个被揉成一团的纸团嘛!”

    “咳咳。福全,呃,那个,咱家酒还够吗?”姚暮染憋着笑岔开了话题。

    福全这才敛了笑,道:“夫人,酒多着呢,放心。唉对了,香卉随着绿阑姐来串门,也算是客,哪有劳烦客人动手的道理。来来来,香卉,你一边儿坐,说不定咱家今日还有客人要上门,你就只管开门迎客吧,昂。”

    香卉被打发到了一边,挨着绿阑乖乖坐了,嘟囔道:“夫人,香卉给您丢脸了。”

    绿阑一听,侧头安慰道:“可不是傻话吗?谁生来就会了?多琢磨几次就好了。再说,这桌子上又不缺人手,包起来很快的,人多了反倒手忙脚乱呢。你就给咱们续续茶就好了。”

    香卉开心了起来,道:“嗯!”

    绿阑这才一笑,转回来继续包饺子。

    碧芽看看她们主仆两个,又看看姚暮染,道:“夫人您瞧,绿阑姐跟您一个性子呢,把下人疼得没地儿放,谁遇了您们二位啊,真是足足的福气呢。自然了,奴婢就是好福气!”

    姚暮染笑道:“就你会说,快别贫嘴了,免得一个不留神,又毁了咱们一片饺子,那可真是上头接水下头漏水,没完没了了。”

    “哈哈——”福全带了头,大家哄哄闹闹又是一阵笑声。

    一桌人说说笑笑,吵吵闹闹,饺子是越包越多了,整齐地码放在盘中,一盘又一盘被端去了厨房放置。

    福全看了看窗外,道:“天黑了,我去点灯笼,亮亮堂堂的才好。”说着,他打伞出去了,不消一会儿,院中一寸一寸亮了起来。外面虽下着雨,但灯笼挂在廊下,有屋檐可庇,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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