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子,今年就算我家夫人答不对,你们抢上灯也有两片金叶子!还搁这儿喊什么喊?再喊,我把我家夫人领上回了!”

    “哎呦,原来这位贵人不是姑娘,是位夫人啊。嘿嘿嘿,行行,这位小生你也别恼,咱们不说了不说了,你好好劝劝夫人,让她宽心啊。”

    底下议论成一片,主事者又道:“大家都安静,现在,咱们就请这位夫人上台来吧。”

    “夫人,别愣了,快去呐。”碧芽小声提醒,姚暮染回过神,看向了灯台上的男子,那男子的一双黑眸似乎也在看她,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耐心等待着。

    周遭是一双又一双满含希冀地眼神,姚暮染骑虎难下,慢慢抬步。前面的人群自觉分开了一条道,姚暮染顺畅走过,提裙上了五层台阶,来到了灯台上。一瞬间,只觉得自己万众瞩目,不由庆幸,方才这个鬼脸面具还真是买对了。

    那男子慢慢回到了座位上。

    主事者和颜悦色道:“这位夫人,您准备好了吗?”

    姚暮染无奈,道:“那么请出谜吧,只是民妇才疏学浅,若是答错,还望大家不要见笑,更要原谅。”

    福全在台下对着她喊话:“夫人!您别紧张!理他们作甚!您就算答错了也不丢脸!毕竟那灯谜七年都无人能解呢!”

    姚暮染宽了宽心,对主事者道:“那么,请出谜吧。”

    主事笑着点头,旋即干咳两声,清清嗓子,这才道:“请听谜——话说,古时有一位昏庸的皇帝,他喜欢与死刑犯玩抓阄的游戏,就是将两个写有‘生’和‘死’的纸团放在盒中让犯人抓阄,犯人若抓到写有‘生’字的纸团,皇帝便会饶他们一命,反之则必死无疑。可有一日,一位朝臣为了在朝中排除异己,便在皇帝跟前进言,诬陷朝中宰相大人有谋反之心。皇帝一怒之下便将宰相打入牢中,准备在第二日让宰相抓生死阄。只是诬陷他的那位朝臣已经偷偷在抓阄的盒中做好了手脚,里面两个纸团上都写着‘死’字,没有‘生’字。所以说无论宰相抓到哪一个,都是死路一条。此事被宰相的好友以探监为由偷偷告知了宰相。那么请问,这位宰相如何在第二日的抓阄中活下来?”

    场面一片肃静,台下百姓们悄悄议论,交头接耳,可人人摇头,无人能解。僵持了片刻,大家干脆不费那心神了,纷纷望向了台上的姚暮染。

    姚暮染感觉自己都要被他们的目光望穿了。转头对那主事道:“这就是七年无解的那个灯谜?”

    主事者道:“是了是了,这灯谜还是咱们贵人亲自出的,贵人还许诺,若能解出这个灯谜,便有大赏!只是七年了,贵人要等的那个人始终都没有出现。”

    姚暮染转头望了望身后那悠坐的金面男子,那男子见她望来,唇角微扬似乎笑了一下,旋即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姚暮染转回来,莞尔一笑,道:“此灯谜真正的答案我虽不知是什么,但我若是这位宰相,在抓生死阄时,便会将抓出来的那个纸团赶紧吃了,盒子里余下的那个纸团上也是个‘死’字,那么就证明被我吃了的那个纸团上写着‘生’字,这样一来尚有生机。自然了,若皇帝怒问我为何吃下纸团,我会说,微臣爱君敬君,无论生路还是死路,都是陛下给微臣的,微臣看也不看便吃下,以示忠诚就服之心。”

    话落,场面一阵寂静。台下众人捋了一遍她的答案,发现竟然合情合理。大家回过味来,恍然大悟,紧接着就交头接耳了一阵,最后七嘴八舌询问起来。

    “敢问贵人,这答案正确吗?”

    “是啊,这答案对是没对啊?”

    “就是呀,若连这个答案都错了,那我估摸这谜语根本就无解!”

    场面正嘈杂时,忽然传来了一阵慢条斯理的掌声,“啪——啪——啪——”一下一下,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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