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乔奉之回神,对他深情一笑,道:“好,回来就好。别害怕了,有为夫在呢。”

    霍景遥慢慢仰头看他,可怜巴巴道:“夫君,方才真是吓死我了。”

    乔奉之在他额头落下一吻,道:“那现在还害怕吗?”

    霍景遥缓缓摇头:“有夫君在,我不怕了。”

    乔奉之道:“那……现在,把你的左手从为夫的衣衫里拿出来吧?”

    “哦,好。”

    “然后,把你的右手从为夫的肋骨下抽出来吧?”

    “哦,好。”

    “再然后,把你的左腿从为夫身上放下去吧?”

    “哦,好。”

    “再把你的右腿从为夫的腰下收回去吧?”

    “哦,好。”

    等两人都躺舒坦了,霍景遥忽地破涕为笑,道:“夫君,我吓坏了,把你也惊坏了吧?让我瞧瞧,咱们的宝贝吓着了没有。”

    说着,他忽地伸手往他身下探了过去。

    “你!!”这下,乔奉之是真受惊了,道:“你怎么什么时候都不忘这一茬?”

    霍景遥一边抚摸着,一边心满意足道:“夫君今天格外温柔深情,人家就情难自禁了嘛。”

    乔奉之被他摸着,一会儿催促道:“好了,起来干活。”

    霍景遥“噗嗤”一声笑了:“夫君,它的确是准备起来干活呢。”

    “噗嗤”,乔奉之也笑了,无奈道:“你呀。”

    两人爬起来继续干活,霍景遥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下干起活来就畏畏缩缩,慢慢吞吞了。

    乔奉之见状,道:“等着,我去给你拿些驱赶蛇虫的药粉,用纱布裹了,你挂在身上。那味儿虽然刺鼻,但图个效用就是。”

    霍景遥笑容一甜,道:“那夫君快去快回哦。”

    乔奉之顺着麦沟返回路上。路边的休憩之地已经有许多娇气的女子聚在那里喝茶了,霍景柔也在其中,见他上来,笑道:“夫君上来喝茶吗?”

    乔奉之道:“非也,方才田里见了蛇,倒是惊人一跳,便上来拿些药粉带在身上。”

    那些女子一听,纷纷花容失色。

    “真的有蛇啊?不知有没有毒性呢?”

    “是啊,我怪怕那玩意儿的,看着就害瘆。”

    “想来应该是无毒的蛇吧?”

    乔奉之听完议论,道:“诸位夫人可别掉以轻心,我方才见到的那条蛇可是有毒的,通体翠绿,七寸之处却是鲜红夺目,那种蛇必然有毒,被它咬上一口,可不好受。”

    诸位女子们听了,越发畏惧不安了,最后齐齐商量着也要结伴到管事那里领上些药粉,制成香囊佩在身上。

    说走就走,女子们当即三五结伴地去了。这下子,人人都知道那麦田里有了毒蛇,男子们还好,女子们可就乍乍呼呼地不行了。管事那边干脆派了下人开始挨个分发驱赶蛇虫的药粉。

    谁知好巧不巧,这一风潮白日里刚流行起来,当天夜里,就有一条蛇爬进了乾帝所在的丰年居,更是好巧不巧地咬伤了乾帝的脚踝,顺道将德妃吓了个半死。

    大半夜的,丰年居一下子乱了。随行太医进进出出,轮番诊断,最后得出结果,那蛇偏生有毒,乾帝就这样中了蛇毒,脚踝肿了一大片。好在毒性缓慢,太医们尚能控制,于是清了伤口,开了药方,服上个十天半月的,就可以清除体内毒素了。

    虚惊一场,大家纷纷松了口气。

    田苑本就多蛇,此事实属意外,无处去查。但乾帝龙体受损,岂是可以不了了之的?于是,丰年居的几个守卫因职务疏忽,粗心大意放蛇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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