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偏不听呢?”

    霍景逍唇角的肌肉抽了几抽,道:“奉之,你方才说什么?”

    乔奉之道:“打断他的腿。”

    霍景逍道:“还等什么?”

    乔奉之道:“一刻也等不了了。”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响起,霍景遥被乔奉之从假山的窟窿里拽了出来,拖着往两人的房间走去。

    “呀呀呀!!!奉之奉之!放开我啊——你抓疼我啦——”

    “八哥救命啊——你这弟夫要我命啊——”

    霍景逍看着眼前那一对冤家咋咋呼呼地离去,面色渐渐舒缓下来,最后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

    “哐啷”一声,乔奉之踹开了房门,提着霍景遥走了进去,手一松,将他扔在了床榻上。

    乔奉之站在床榻边,整个人如罩冰雪:“说,你是想吓死我还是吓死你八哥?”

    霍景遥被他摔得晕乎,半躺在床榻上。见他此时当真是生了大气,也不敢再嘻嘻哈哈,赶忙乖乖解释:“夫君,你……你别生气嘛,我……我就是逗逗你们,你们都不理我,我一个人无聊,才想起吓唬你们的嘛。”说完,他又嘀咕:“再说,原本也没那么严重,我只想躲在假山里看你们着急一下,差不多时就会出来了嘛,谁知这一躲进去,竟还睡着了……”

    乔奉之气极无语,二话不说就解下腰带冲他身上用力挥了一下。

    “啊啊——”霍景遥连惊带疼,睁大了明澈地眼看他。这还是乔奉之第一回这么对他,不由满脸委屈,满眼泪花子。

    乔奉之冷眼看着,紧接着又扬起了手。

    霍景遥贯来机灵,连忙扑上来抓住了他拿着腰带的手,楚楚可怜地求饶:“夫君……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吓你了。夫君,我错了,我错了嘛……”

    乔奉之见他泪水盈眶,终是心中一软,怒气消退。这时才想起,自己那腰带上还镶着一块硕大的玉石,打在身上,应该是疼了。

    他一把将霍景遥推倒在床上,骑上去开始扒他的衣裳。

    霍景遥今日被他弄得一愣一愣,怔怔问道:“夫君……你要干嘛?你该不是要把我脱光再打吧?不行不行呐,好夫君,你就饶了我吧!呜呜呜……你知道的,我不禁吓也不禁打呐……”

    乔奉之手中动作不停,沉声道:“别动!!我看看打伤没有!”

    霍景遥一听他心疼了,满心委屈浮了上来,登时就簌簌落下了泪:“呜呜呜——夫君,我好疼啊——我快疼死了——”

    乔奉之解去了他的衣衫,露出了白皙的背,这么一看,心情越发不是滋味了。他那白皙的背上,果真是有了一块红肿,想必过两日就会变成淤青了。

    “好了,别哭了。”乔奉之说完,俯下身去给他吹了吹,还是心疼难消,便又吻了吻那块红肿的伤,语气柔了下来,喟叹道:“是为夫下手重了,你可怪我?”

    霍景遥翻过身来抱住他,哽咽道:“夫君,你快好好哄哄我,再好好疼疼我……”

    他哭得梨花带雨,一张美如温玉的脸轮廓很是柔和,还真不带一丝男子的刚硬。清秀的五官淡雅宜人却又不失|精致,一双春山眉微皱之间暗藏绵绵风情,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氲着水光,如盈盈碧波,一滴孤单可怜的泪珠还挂在粉艳的唇边。这幅样子,无一不在勾取着人的怜惜。

    “好了,别哭了,为夫再也不打你就是。”乔奉之拭去他的泪,温声哄着。

    霍景遥嗫嚅道:“也不许再凶我。”

    乔奉之道:“好,为夫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你,可好?”

    霍景遥这才破涕为笑,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像只乖猫一般,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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