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人进了风荷雅苑的内院,来到了风荷院前。正要进院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七弟!好巧啊!”

    几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人高马大,膘肥体圆的男人走上来了,那男人酒肚浑圆,身形肥硕之下显得气场十足,威势中透着贵气。

    沈临风道:“原来是五哥啊!的确是巧,五哥也来饮酒?”

    “不错,请几位好友来这儿喝几杯。”那男人说罢,转眸对着霍景城一看,当即眸光一凛,满面惊诧:“哎呀!这......这位是南乾储君,霍家老六?!”

    霍景城意外,素未谋面,他怎认得他?

    沈临风道:“五哥说的不错,这位正是兄弟的贵客,霍六兄。来来来,霍兄,这是我家五哥擎王,长你四岁。”

    霍景城翩然行了平礼:“原来是五兄擎王,久仰大名,今日幸会。”

    擎王也赶紧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霍六弟别多礼才是。我就说今早怎么一睁眼,那窗外喜鹊喳喳,原来是我东靖国来了贵客!哎呦,这可是要禀报父皇的大事呐!父皇好以国宴待客才是啊。”

    霍景城笑容得体:“不敢当,兄弟此来南乾,只为一会好友,不愿声张,只能失礼于靖帝陛下,就不拜访他老人家了。兄弟先谢过五兄的美意了。”

    “原来如此。那为兄既然已经碰巧幸会了霍六弟,就绝没有不理的道理了。霍六弟多留几日,今日由七弟先行款待作陪,明日再由为兄来一尽地主之谊,与霍六弟把酒言欢!”

    霍景城道:“兄弟倍感荣幸。对了五兄,你我素未谋面,为何五兄却认得兄弟?”

    擎王朗朗一笑:“霍六弟年少有为,北伐之行功盖丘山,又德厚流光送还美人,不仅父皇在我们面前对你大加称赞,就连我京中的女子也为你倾心。霍六弟有所不知,咱们京中有一女子,妙手作画丹青一绝,父皇曾有意召她入宫中画馆,谁知此女却婉拒了,理由是,她只画南乾太子,其他的,概不落笔。原来她曾去南乾时有幸见过霍六弟的真容,这回来后,就是一腔相思寄情于画作呐。后来父皇便从她那儿讨了一张画作,我们也自然就看过霍六弟的画像了。而今日再一见真人,才知那女子妙笔生花,将霍六弟画得传神极了!”

    姚暮染始终默默,此时听了这么一出,心中感慨不已。这霍景城在东靖都有痴心爱慕者,那女子真是一见霍郎误终身呐。

    霍景城暗自恍然大悟,面上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真是让五兄笑话了。”

    几人又笑着寒暄了一番,这才分别进了各自所在的院落。

    梅风几人守在院子里,另外三人在宽敞华美的花厅里坐了下来。

    沈临风一番豪点,菜色,酒水,云烟,香茶,汤羹,果盘,很快流水似的上来了,满满当当摆上了桌。

    姚暮染静静坐在霍景城身边,开宴后,只捡了最近的菜夹了几筷。女子吸那云烟不雅,她更是没动。

    霍景城却频频给她夹菜,只要是他夹来的,就必定是荤的,还说她若不吃,他就亲手喂。逼得姚暮染只得硬着头皮一样一样去吃。

    那两个男人不怎么动筷,专心对饮,在吞云吐雾中相谈。

    沈临风道:“对了霍兄,你怎么忽然在百忙中来了东靖呢?”

    霍景城不想让他跟着乏心,于是瞒下了自身处境,轻描淡写道:“跟父皇告了长假,前来东靖找你玩玩。”

    沈临风一听,乐呵道:“原来如此,那就好!那我们兄弟俩可以好好潇洒一番了!”

    霍景城笑着转移话题:“对了沈弟,你在朝堂上的情势如何?”

    提起这个,沈临风叹了气:“不瞒霍兄,我处境不妙。我都查出来了,我那赌坊就是我那五哥的人告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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