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台设宴,要为四位王爷接风洗尘,后宫嫔妃皆要列席,想必待会儿皇后娘娘那边便会派人来请娘娘了,到时娘娘与嫔妃们皆在皇后的率领下赴宴,娘娘谨记,要身穿素服出席。”

    姚暮染道:“好,本宫知道了。只是,秦公公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此事吗?”

    秦安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娘娘,陛下特意命奴才前来嘱咐娘娘一番。”

    姚暮染意外:“哦?嘱咐什么?”

    秦安道:“娘娘,四王朔中王极其重色,喜欢在宫中乱逛,并且见女就戏。奴才说句大胆的话,咱们陛下虽风流,却是风流有道,只是这朔中王,活脱脱就是没羞没臊,厚颜无耻了。当年,朔中王还在京时,常在宫中溜达,宫里好些个宫娥都被他给糟蹋了,先帝一怒之下才打发他去了封地。如今他回来,那些老妃自是知道他的臭德行,自会避忌。而娘娘您当然不知其中隐情了,所以陛下便命奴才前来嘱咐您,若遇到了朔中王小心着些。”

    姚暮染听得不可思议:“什么??这......这朔中王难道连陛下的嫔妃都敢调戏吗?”

    秦安道:“可不?朔中王说,女人是衣,兄弟是金,还曾当众玩笑,说兄弟们换着穿穿衣多好。哎。”

    姚暮染当即下了定论:“的确是死皮赖脸,恬不知耻。”

    “娘娘,那奴才话带到了,便回御书房去了,您也就收拾着准备去凤環宫吧。”

    “好,秦公公慢走。”

    秦安走后不一会儿,凤環宫果然来人了,请姚暮染前往凤環宫,大家聚齐后一同去赴宴。

    姚暮染选了一袭白色长裙,梳了简单的发髻,髻上别了一支白色玛瑙流苏单簪,再略施淡妆,便领着福全与碧芽向着凤環宫而去。

    到了凤環宫,果然见许多步辇已经停在了那里,看来嫔妃们来的差不多了。

    谁知姚暮染正要进殿时,却听到了里面‘非同凡响’的热闹。

    丽妃说:“皇后娘娘,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一个宸妃这般宠着,现在又来了一位什么宁昭仪?这宁昭仪不就是咱们东宫里娘娘身边的侍婢宁淑吗?敢莫那时起陛下就已经与她......唉,这寡妇有什么好?怎么陛下偏就迷恋?”

    舒妃道:“是啊,我们跟了陛下多少年了,从前也不见陛下有这等癖好啊?如今怎就这般了?”

    静妃倒是难得的接了话:“这与寡妇不寡妇可没关系,陛下偏就喜欢她们的人,这才不介意她们的过往。陛下自己乐意,谁能如何?”

    皇后发了话:“好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背后议论陛下?还有,宁宛姝在本宫座下侍奉时,与陛下可是一清二白的,是她为了替本宫联络陛下,勇往南荒之举才打动了本宫与陛下,如今她凄惨归来,本宫愿意怜惜她,愿意将她举荐给陛下,你们这是在对本宫不满吗?”

    嫔妃们连忙跪地推诿,这话匣子才收打住了。

    姚暮染听完这些话,心知宁宛姝住在凤環宫的偏殿,又被封了妃,兴许她们来了凤環宫,出于好奇便顺道看望了一番,这一看望完,就忍不住怨声四起了。

    “通报吧。”姚暮染说了一声,福全当即拉了一嗓子:“宸妃娘娘到——”

    姚暮染进殿途中还在想,她们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果然,里面一众嫔妃一改往日艳丽,今日皆是素服,像开满一室的梨花,个个清丽动人。这下嫔妃们聚齐了,这才一齐离开凤環宫,往宴席所在的倚龙台去了。

    路上,丽妃竟催促步辇,追上了姚暮染的步辇,与她说起了话。

    “宸妃妹妹,听说这宁宛姝,你是认识的?”

    姚暮染淡淡应承:“嗯,的确是旧识。”

    丽妃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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