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条。

    朔中王张嘴就骂:“贱人!你竟然连你儿子都不顾!要与老子玉石俱焚?!”

    朔中王妃转头看他,眸中恨火烧天:“我的儿子?哈哈——谁家儿子会动手打母亲?!从他去年打折我手臂的那一天起,我就没他这个儿子了!!霍景砚!你杀了我的女儿,教毁了我的儿子,我恨你!你们都去死吧!”

    镇南王指着朔中王,怒声怒气道:“畜生!说!你娘那个奸夫是谁?!”

    朔中王森森阴笑:“好!我当然要说!不过,我这儿好话没有,恶心话一大堆!哈哈——你们一个个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们有多干净?霍景城调戏的女人可不比我少!连北忠王和乔奉之的遗孀他都要,他哪里比我高尚了?还有,你们的生母一个个就贤良淑德了?霍景城的生母要是没犯错,先帝何以废之?按我说,他霍景城也未必就是先帝的儿子!先帝戴得绿帽子多着呢!他自己糊涂不知,今日,你们这些当儿子的就好好帮他算吧!哈哈——你们还是都回去好好问问你们的娘吧!看看她们年轻时跟了多少男人,哈哈——”

    话落,只听“咚”一声巨响,霍景城已重拳砸桌,猛地站起。他龙颜震怒,俊脸深寒盯着朔中王看,这样的他,顷刻冻结了空气。

    众人一看,连忙齐齐跪地。

    “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啊!”

    “陛下息怒,万万保重龙体啊!不必为这畜生的话而动怒啊!”

    镇南王与淮川王、平洲王,更是怒气汹汹朝他而去,又是一顿拳脚相加。

    朔中王挨着打,却哈哈直笑:“瞧,霍景城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哈哈——”

    姚暮染回过神,连忙急声道:“几位王爷,快堵了他的嘴吧!此等浑言恶语咱们不听也罢!若真要问出奸夫是谁,大可传祝太妃来问!”

    众人恍然大悟,几位王爷当即又堵上了朔中王的嘴,总算是令他安静了。

    众人又七嘴八舌宽慰了一番,霍景城额上青筋渐下,终于慢慢平息了汹涌怒气,沉声道:“都平身吧,朕没事,几声狗吠不必入耳。来人!传祝太妃!”

    众人松了口气再次落座,也不知等了多久,秦安终于领着一位近五旬的妇人进来了。

    宫中的女人皆保养得宜,祝太妃发髻梳得齐整,身穿一袭绛紫色的立领华服,整个人端庄瑰丽,倒真是太妃的风范。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她生了一张标致的鹅蛋脸,肌肤已是微松,但柳眉杏眼依旧活色生香,流盼之间依然可见妖娆风情。

    她稳步进来,正要行礼时,忽地看到了被绑倒在地的朔中王。她瞬间惊愕,显而易见的惊愕。

    霍景城开门见山道:“祝太妃!朔中王妃已经招出了一切,你淫|乱宫闱,与侍卫私通,又生下了这个孽种!你们母子的丑事全败露了!眼下,你还是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否则朕就送你们母子去度刑监受刑!”

    祝太妃听罢,脸色“唰”地惨白,旋即却又勾唇笑了,整个人似乎漫上了一股轻松,仿佛解脱了似的。她很快就定了神,竟忽然冲着地上的朔中王“咯咯咯”掩嘴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端庄不见,唯见妖冶,仿若天生自带风情,无关年龄,这一抹风情就是不会随着岁月而消失殆尽。

    “咯咯咯......该来的终于来了,我的好儿子呦!咱们母子终于走到了今日了?咯咯......我就知道,咱们母子的那些陈年秘事迟早得坏在你的身上!”

    狼狈栽地的朔中王在看到她时,眸中恨火喷发,喉中“唔唔”直叫。

    祝太妃摇头咂舌:“啧啧啧,你还是这么恨我。”

    镇南王怒气滔滔道:“祝太妃!说!你那位奸夫是谁?!”

    祝太妃笑着翩翩走近几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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