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暮染唇角噙笑:“怎么?又听不懂本宫在说什么了?呵!许妹妹啊,照本宫说,你心里明镜似的,何苦再装糊涂?”

    许欢颜紧张地直咽喉咙:“娘娘……臣妾没有……没有装糊涂,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啊……”

    姚暮染冷笑一声,字句清晰道出了一番话。

    “那本宫便让你知道知道。许欢颜,你早就是舒妃党的人了,被舒妃哄了去要与我为敌。你们两人还做的好一手假戏,故意装作不和的样子,一个打着骂着,一个忍着受着。只是,我们随陛下去萧府的那一日,静妃喊我到院中后就已给我提了醒,说你们二人有可能是在做戏,因为舒妃待人于明处上向来亲和,就连下人她都体恤有加,这一点就连陛下都十分了解。那么,她又怎会明着对你这位美人不善呢?那不是自毁名声吗?”

    “噗通”一声,许欢颜惊得瘫坐在了地上。

    姚暮染盯着她淡淡冷笑:“后来事实证明,舒妃就是疼下人的人,因为一个头破血流的晴芳风风火火来找本宫告状,宁昭仪因此被本宫罚去清尘观到现在都没回来呢。”

    “所以,你们这出假戏其实是破绽百出的。直到那日你来求见本宫,一边求本宫帮你博得圣宠,一边哭哭啼啼诉说你在舒华宫过的不好,于是本宫便试探了你,说本宫可以做主将你迁出舒华宫,结果,你却以担心舒妃变本加厉报复为由拒绝了本宫,可见,又是场哄人的假戏罢了,你根本就不想和舒妃散伙。本宫也终于坚信了静妃的话,认定你已经是舒妃的人了。接下来本宫就隔岸观火静静看着,静静等着,等你们这出戏铺垫够了,总会出上一招吧?”

    “果不其然,你装作惊恐的样子跑来恣意宫,与本宫说看到舒妃偷穿了凤袍,为了做戏逼真使我相信,你甚至不惜求我将你迁出舒华宫。你一定以为我会上当,然后带着你去陛下面前指证舒妃,说她偷穿凤袍。等陛下命人搜舒华宫时,结果却根本搜不出什么凤袍来,因为舒妃压根儿就没有造凤袍,你们只是为了骗本宫去诬告她罢了。等搜宫无果后,这时你再临阵倒戈,在陛下面前反咬本宫,说舒妃根本没有造过凤袍偷穿,是本宫非要逼迫你这么说的。那么到时,就是本宫这声名狼藉的奸妃为了当皇后又在算计嫔妃了。”

    许欢颜懵在地上,如见鬼煞地盯着她,空张着嘴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字。

    姚暮染浅笑看她:“你是不是很想问,那么今日舒华宫搜出来的凤袍又是哪儿来的呢?”

    “呵呵,这自然是本宫的无中生有了。你来恣意宫说了凤袍一事后,本宫便劝你不要声张,替舒妃瞒着,事后还同意你住在恣意宫,并让你回舒华宫收拾东西。那么等你回了舒华宫后,自然要跟舒妃如实禀报,说本宫并不上当还决定替她隐瞒。就这样,本宫利用你的口让舒妃放松了警惕。”

    许欢颜愣愣地盯着她,口中喃喃道:“你好可怕,你好可怕......”

    姚暮染向她绽放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你才知道本宫可怕吗?傻妹妹,在本宫利用你对付丽妃时,你便该知道本宫可怕了啊?你怎么还敢倒向舒妃来算计本宫呢?”

    许欢颜的神色终于活现了一些,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加遮掩地露出了恨意:“那舒华宫的凤袍究竟是你怎样嫁祸的?!”

    姚暮染冷笑道:“这就要从本宫与陛下约下酒宴开始了。然后到了昨日,本宫邀请嫔妃们去上林苑游园,可笑的是,你们二人当时还在做戏,舒妃又出言刺了你几句。本宫心里偷笑了好一会儿呢。最后,本宫便邀请静妃舒妃一起赴宴,又装作为设宴之地为难,还说不喜欢在殿中饮酒,就这样,哄得舒妃主动将酒宴揽在了自己宫中,还如我所愿设在了露天之地,所以本宫这一计一计都顺利地成了。”

    “等本宫从上林苑回到恣意宫后,便喊来碧芽与青棠,我们主仆三人一道速速绣起了凤凰,最后将两只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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