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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夜里,霍景城来到恣意宫留宿,才一进殿,就看到姚暮染有些慌张的将一样东西藏在了身后。
“陛下来了?”姚暮染明显地在紧张。
霍景城蹙了眉,问道:“背后藏着什么?拿来朕瞧。”
姚暮染慢慢摇头,急得俏脸都有些红了:“陛下,没什么。”
霍景城见她实在反常,这便亲自动手,上前将她手腕一抓,夺来了她藏在背后的东西。
这时再一看,霍景城的剑眉蹙得更厉害了,只见手上抓着的,竟是一只男人的鞋子。
霍景城面色一凛:“这是什么?”
“这......这......”姚暮染红着脸,结结巴巴给不出妥当的解释。
霍景城心觉怪异,沉了声音道:“说!”
姚暮染连忙跪下:“陛下,臣妾也不知这是什么,臣妾才从静妃姐姐宫里回来,就发现寝殿中忽然多了一只男人的鞋子,臣妾正准备让人扔了呢。”
霍景城又看了看手中的鞋子,忽地道:“这鞋......像是杜琰的。”
“什么?”姚暮染惊了一跳,忙抬头看他,焦声解释:“陛下,您不要胡说啊,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霍景城随手扔了鞋子,坐在美人榻上若有所思起来。
姚暮染又上前挽着他的手臂解释:“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这是哪儿来的,您相信臣妾,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霍景城也再没有说什么,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岂料时隔几日,霍景城再次来到恣意宫夜宿时,一番云雨后,他伸手要翻枕下的书册来看,谁知这一翻没翻出书册来,倒是翻出了一条男人的腰带。
霍景城当即皱眉,拿在手中打量,问道:“这不是朕的吧?”
姚暮染一见那腰带,竟是花容失色,一把夺了过来,放在手中打量,满脸疑惑道:“陛下,这不是您的,可是......可是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臣妾的枕下呢?”
谁知霍景城又说了一句:“那是杜琰的腰带。”
姚暮染更是惊诧,惶惶无措道:“陛下,这......臣妾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啊?”
霍景城目光深深看着她,他的目光重逾千斤,投放在她身上就像给她压了一座山一样,姚暮染在他的注视下急得快要哭了,最后咬着下唇跪在床上,鼓了勇气道:“陛下,臣妾就跟您老实交代了吧!其实......其实近日臣妾的寝殿总会莫名其妙出现这些男人的东西,臣妾实在纳闷儿,却又没法说,只能见一样扔一样,想不到夜晚这枕下竟又出现了这条腰带。”
霍景城看着她定定不语。
姚暮染又急道:“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臣妾也实在困惑,不胜其烦。臣妾也审问过几个宫娥,怀疑是她们偷偷放的,可她们却着实不知情,除了她们还有双儿,臣妾实在想不到究竟是谁能在臣妾的寝殿里隔三差五就放这些东西。”
霍景城慢慢闭了眼,轻声道:“睡吧。”
姚暮染满心不安,缓缓在他身侧躺下了。
翌日午膳时,霍景城来到了恣意宫,只是今日,霍景城的手中竟然还拿着一个戒尺,并且进来后就将殿中的宫人全部摒退了。
待殿中仅剩三人时,霍景城俊脸沉定看向了宜双,声色平和道:“双儿,过来。”
宜双见这阵仗不对,有些害怕了,磨磨蹭蹭来到了霍景城的面前,怯怯喊了一声:“父皇......”
“嗯。”霍景城应了一声,旋即问道:“朕问你,近日,你是不是总将一些物件偷偷往皇贵妃的寝殿里放?”
姚暮染一听,满脸惊诧:“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