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处境尴尬,所以并没有一进再进,她已经够识趣够忍让了,既没有与他霍景遥抢夺争宠,也没有与他算计作对,她只是乖乖留在这里,能有处容身之地,能日日看看乔奉之便好。

    但这样卑微的所求,霍景遥都要一丝不容!一力毁掉!

    所以,这段不伦不类的三角恋里,终究会有一个怀恨的人的,有人敢爱,就有人敢恨。除了在乔奉之面前时,其他时候她从未忘过,自己是骄傲的公主,天不怕地不怕,笑也快,翻脸也快。

    “春屏,发什么愣?去买把刀。”

    春屏见她来真的,满眼不安犹豫不决。

    “快去呀!!”霍景柔忽然斥了她一声,春屏吓得一哆嗦,终于踏着小碎步去买刀了。

    等了好一会儿,春屏终于回来了,她从袖中一掏,亮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

    “公主,那刀得多长啊?您掂在手中怕是一进门宥王殿下就要察觉了,您瞧这把匕首多好带呀。”

    霍景柔二话不说将匕首收进了袖子里。

    “走,去香聚馆,咱们再与他们好好相聚相聚。”

    香聚馆倒是一切如常,但此时正值午后,蝉鸣声声,人们要春日午睡,所以店中一楼并没有食客。

    霍景柔进去后,神色温和无波,一点也瞧不出这是个带了杀气归来的人。她的唇边甚至还带一抹浅笑,悠然打量了一圈,见霍景遥正坐在柜台后懒洋洋地磕着瓜子儿,夏侯筠刚上了二楼,而乔奉之,竟然不在。

    好极了!

    “小遥子啊,呜呜呜——”霍景柔哭天抹泪直奔着柜台而去。

    霍景遥一抬头,登时像是见了鬼,瓜子皮儿都忘了吐,人一下子跳了起来:“哎呀我的姑奶奶!你你你......你老人家怎么又来啦?啊?”

    霍景柔直奔他身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小遥子啊,那姚暮染现在已经是皇后了,她不容我啊!我当初逃跑伤了她,她现在还记恨着呢!南乾是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呜呜——小遥子,我好想你们啊!”

    霍景遥听得愁眉苦脸:“小柔子,我说句你别伤心的话啊,要说想的话,我对你倒是也想,想埋了你啊。”

    “我也想杀了你啊。”话音刚落,袖中匕首应声而出!只听“咚隆”一声闷响,刀鞘掉地,而霍景柔已经握紧匕首往他胸膛狠狠刺去了!

    顿听“啊——”一声惨叫,只见霍景遥已受了惊也受了痛!人一下子懵了!

    霍景柔却觉得手感不对,当下里又极快地刺了一刀,霍景遥又是一声惨叫:“啊——小柔子!你拿什么扎我?!你疯了?!”

    霍景柔一看,一下子结结实实愣住了。

    “春屏!!你这买的是什么匕首?!这怎么戳不进去啊!!”霍景柔回过神,又要朝霍景遥刺去!但这下子霍景遥便缓过了神,一把就将霍景柔推开了!

    霍景柔摔在了地上,春屏急急喊了一声就奔来扶人。霍景柔却坐着不动,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景遥的胸前,只见她方才刺过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伤也没有血!只是几道刀印而已!

    这头,霍景遥揉着自己的胸膛,恼怒道:“暖季衣衫薄,你扎得我疼死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霍景柔顾不得他,赶忙打量自己手中的匕首,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这匕首,怎么会这样......”

    此刻霍景遥终于窥出了她的歹心,冷了脸指着她手中的匕首,没好气道:“你那就不是能用的匕首!而是装饰品罢了!刀刃又厚又钝!怕是连只鸡也戳不死!亏你还拿它来杀我!”

    “春屏!!”霍景柔一听,对着春屏又是一声怒吼!她给她匕首时,她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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