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本妃来得迟了,还望乔夫人不嫌怠慢。”

    “乔夫人?”凌侧妃疑惑出声。

    太子妃斜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快道:“不然你以为是谁?你那双眼就只会盯着殿下新纳了什么人吗?”

    凌侧妃俏脸一沉,语气幽冷道:“娘娘怪妾身做什么?就算她是什么乔夫人,好端端地她来咱们东宫做什么?”

    太子妃道:“殿下与乔大人进宫去了,才命秦安领着乔夫人先来东宫等候,幸而秦安后脚便上报了本妃,否则本妃再来迟一些,还不知你要丢脸丢到何种地步。还不退下?”

    凌侧妃被训斥,气得冷哼一声,辩驳道:“娘娘不必说的这么难听吧?要怪就怪妾身没您尊贵,那秦安只向您禀了此事,妾身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若不是妾身直来直去总当这坏人,娘娘您又上哪儿去当大好人,又上哪落得个贤良淑德的名儿……”

    “住口!掌嘴!”太子妃心中气涌,皱眉怒斥一声。

    姚暮染静静看着这一幕,深觉尴尬,只得将头垂的更低。悄悄暗叹,这位凌侧妃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连太子妃她都有几分眼里不放的意思,当着外人半分情面也不留。由此可见,此妃跋扈,却也证明此妃得宠。

    果然,凌侧妃听她要掌嘴,根本不怕,而是漫不经心说了一句:“罢了罢了,娘娘息怒吧,妾身不惹您生气了,妾身走就是了。”

    说罢,她怡然自若扶着侍婢的手慢悠悠地走了。

    太子妃见她走远,敛了敛神色,转头对着姚暮染道:“东宫姬妾甚多,唯这一个管教不通,让乔夫人见笑了。”

    “妾身万万不敢。今日是妾身叨扰了东宫安宁,给太子妃娘娘搁了难处,是妾身的罪过。”姚暮染低眸道。

    “可别这么说,乔夫人来者是客,是本妃管教无方,才让乔夫人受了惊扰。来,坐吧。”两人相让着坐了下来。

    太子妃吩咐一声,侍婢上了丰盛的茶点水果。

    太子妃亲善相让:“乔夫人贵客到访,只是秦安上报的迟了,本妃只来得及备下这些糕点果子,还望乔夫人不嫌怠慢。”

    姚暮染见状,心道这位太子妃娘娘果然是知礼好客,处事周到。太子妃之位,乃至未来皇后之位,便该是这样的人物才是。

    “太子妃娘娘言重了,妾身能得娘娘款待,已是无上的福泽。”姚暮染谢恩,用银签挑起一小块果子送入口中。

    “乔夫人是北越之人,也不知这些是否合你的胃口。”太子妃道。

    姚暮染细嚼慢咽后,含笑道:“都说乾京是果香之城,如今亲尝,才知名不虚传。妾身多谢太子妃娘娘盛情款待。”

    “乔夫人言重了。乔大人自来南乾后,深得陛下赏识,不出几日便赐了官职重用。而乔大人又是殿下身边的人,他们两人如此亲近,你我还能疏远不成吗?还希望今后乔夫人多来走动才是。”太子妃道。

    “太子妃娘娘说的是。”姚暮染对她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心中暗叹,她不愧是霍景城的正妻,言行有度,慧心玲珑,识大体顾大局,处处为夫长脸,着实堪称良伴贤内,与方才那位狂妃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两人继续谈笑自若,伴着临窗荷风徐徐。暖季里浑然天成的惬意是冷季中勉强烘热的温暖所不能比的。今后,她就要留在这春暖果香之地了。

    只是,来得第一日便有些不顺,她已经惹他生气了。而她也已想通,他的生气应该是来自于她和霍景城的。毕竟许多事的确过了头,就连她自己都想不通,堂堂太子殿下会单枪匹马追上去冒险相救,更别说看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模样了。何况乔奉之那般聪明,又怎会不疑不惑呢?只是此事根本隐瞒不过去……哎。

    果然,乔奉之出宫后就连晚上东宫里的夜宴都婉拒了,接上姚暮染后与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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