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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乔奉之饮了几杯酒水,侧头对云策道:“师父,我们今日好像来错了,这家宴多了两位臣下,可是不妥呢。”

    云策气态沉着道:“不必多虑,殿下相邀,自有他的道理。”

    乔奉之沉思片刻,已懂了其中用意。霍景城生辰之宴,除了自家姊妹,朝臣就只请了他和云策,此举,是在无声昭示,霍景城对他们二人的看重,更在无声昭示着,东宫之党,何人坐镇。同时,也让其他人死了对他们师徒的拉拢之心。

    “奉之,你与云相说什么悄悄话呢?该不是商量着要离席吧?”霍景城的声音忽然传来。

    乔奉之听了,举杯致敬,道:“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奉之又有幸得见诸位王爷公主,自是要作陪到底,哪有提前离席的道理呢。”

    霍景城笑了笑,举杯与他对饮了一杯。

    酒宴和睦,众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一番推杯换盏,夜色已是深了。几位公主都推说要回,酒量不足的几位王爷亦是醉了,连连讨饶。

    霍景城便命人送走了他们。这下子,笙箫殿就剩了为数不多几个人了,能留下来的自然都是海量,几人清清净净干脆利落地饮了起来。只有一个霍景遥,算是中等之量,高不成低不就,却也不肯走,趁着人少了,醉晕晕地摇到了乔奉之身旁的空位上,黏在他身上说悄悄话:“奉之啊,你这小脸都喝红了,怎么越发俊了呢?你知道吗,你就跟那捏出来的人一样,呃,不对不对,是画出来的,不不,还是不对,是天上掉下来的谪仙,对,就是谪仙!”

    乔奉之呼出一口酒气,道:“殿下,你也生得不赖,这清秀俏丽的面容……呃不对,这是形容女子的。”乔奉之反应了过来,心里纳闷,什么时候他也被这宥王带偏了,潜意识里竟都拿他往女子这一块倒……

    “总之,殿下也生得不错,你若肯脱了你那红艳艳地衣衫,换上白色衣衫,也就成了你方才说的这般模样了。”乔奉之补完了话。

    霍景遥笑得越欢了,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呵气道:“这样你就会喜欢我了?”

    “咳咳!”乔奉之被酒水呛到了,掩嘴咳了几声,霍景遥连忙给他端茶递水,他们这一桌忙得手忙脚乱。

    霍景城对这边看了看,心里一阵无奈。

    另外几位王爷见此情形,亦是心知肚明,见怪不怪。他们早已听说了霍景遥与那朝中新贵乔奉之的事迹。

    这边,霍景柔身后的侍婢凑近她低语:“公主,天色已晚,您还不离席吗?您平日里可是不会熬夜的。”霍景柔身后的侍婢凑近低语。

    霍景柔听了,淡淡道:“春屏,今日是六哥生辰,熬一回也无妨。况且,六嫂还在这儿呢,我先陪着。我若一走,只剩了六嫂一个女子,让她哪里能坐得住。”

    这一场生辰宴果然是熬得晚了,最后就连太子妃都疲倦离场了,然而这还不算什么,最破天荒的是,霍景柔竟然喝醉了。

    霍景城见她趴在桌上,显然是醉得厉害了。又一打量席间,只见云策以手支额在闭目养神。乔奉之被霍景遥缠着说话,两人一个攻一个守,拉拉扯扯的。还有另外两位王爷,亦是强弩之末,硬撑而已。

    霍景城笑了笑大家的酒后百态,然后命酒宴散了,派人护送这些醉汉离去。

    只剩霍景柔时,秦安为难道:“殿下,公主醉得厉害,怕是扶不回去了。”

    “无妨,不回府了,让她住下就是。”霍景城说了一句,来到了霍景柔身边,二话不说拦腰横抱起她,离开了笙箫殿。

    走入夜色里,风凉了一些。霍景柔被他抱着走,一颠一颠地,慢慢醒了过来,醉眼朦胧呢喃道:“六哥……”说着,她又四处打量一下:“酒宴散了?”

    “嗯。”霍景城边走边低头看了她一眼,她也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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