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暮染不自然地看了看霍景柔的背影,道:“我不吃,你快回去干活。”

    “不行,过来。”乔奉之将苞米穿在木枝上,架在火上烤,很快传来了淡淡地香味儿。

    姚暮染干脆不理他了,只认真干活。乔奉之烤了一会儿后,谁知一道声音冷不防地传来了:“好亲切的香味,不知有没有本殿的份儿?”

    几人全部侧头去看,只见霍景城竟然又来了。

    “殿下,这满田的苞米还能没有您的份儿吗?”乔奉之面上浅笑,心里却是另有心思了,他忽然来,真是巧合吗?

    “本殿经过,便被香味儿引过来了,没想到,还真不虚此行。”霍景城说着,也掰下几个苞米棒子,然后在火堆旁席地而坐,慢慢烤了起来。

    “你们俩也歇歇,过来烤苞米。”霍景城对两个女人说了一声,霍景柔乖乖走过去坐了下来。

    四人围着火堆一人烤一个苞米,烤了一阵儿,米香味儿越发浓烈了。

    霍景柔忽然对着霍景城道:“六哥,你既然如此看重乔大人,要不今日起,就专程派些人保护乔夫人吧,也免得有人担心我吃了他的夫人,放下活儿不干特意跑来保护爱妻。”

    此话一出,气氛微微尴尬。

    乔奉之道:“公主多心了,微臣就是被宥王殿下缠得有些发愁,所以跑来放松一下而已,绝无他意,望公主明鉴。”

    霍景柔不说话了。

    霍景城适时岔开了话题,问道:“奉之,听过临天山苑的逐鹿之战吗?”

    乔奉之道:“山苑的逐鹿之战微臣自是听过。每年在所有农活结束后,陛下就会在山苑举办逐鹿之战,胜者得鹿。”

    霍景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不错。说起来,这逐鹿之战年年都是承王获胜,所以鹿为坐骑者,南乾只承王一人。至于今年,本殿便选你和杜琰为助,到时且看战况吧。”

    ……

    转眼间,又是七日已过,苞米田里的活儿全部干完了。乾帝龙颜大悦,号召起了一年一度的皇家活动——逐鹿之战。

    所谓逐鹿之战,便是在山苑的临天山上放出一匹训好的巨鹿,由诸位王爷每人选两位得力助手上山捕获巨鹿,得者为自己坐骑,且还能得到陛下重赏。失者则无缘。

    至于其他朝臣,若有心观摩,皆可上山游观,只是不能参战罢了。

    除此之外,皇后也号召起了每年必有的狩猎活动,亲自率领王妃官妇们一起进林狩猎,所得猎物最多者,亦有重赏。

    姚暮染根本不会狩猎,连马技都十分生疏,可皇后亲自号召,不能不参与,只好接受了皇后命人分发下来的骑射劲装。心道进了林子随意走走也就罢了,皇后可没说猎不到的会有惩罚。

    诸事已定,众人休养生息了一晚。翌日一大早,临天山下的密林前已经是人山人海,诸位王爷个个整装待发,只需开战的鼓声响起,便可领着各自的助力之人途经眼前的密林上山去了。

    乾帝打量了儿子们一圈,高声道:“这逐鹿之战不过一场游戏而已,能者得之,不必逞强。”

    “是。”六位王爷齐齐应声。

    乾帝来到了一面大鼓前,接过了侍卫手中的鼓槌,亲自敲了起来,鼓声激扬,声声浑厚。

    “驾——”众王齐齐挥鞭,数匹骏马嘶鸣着狂奔而出,一伙人轰轰烈烈冲进了密林上山。

    待他们走后,皇后骑在马上,回头打量一干狩猎的女子们,见她们个个身穿劲装,比起往日的千娇百媚,此时个个多了几分英气。皇后笑道:“如此甚好!也给男子们瞧瞧,咱们可不是绣花枕头。”

    众女子们笑声一片,连连应声。

    皇后笑罢,又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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