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还真成功了。

    绿阑轻声道:“夫人,那承王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几次都有意无意问起太子殿下与您之间的事。奴婢都谨慎应对了,没有留下任何话柄。”

    姚暮染诧异:“他问这个做什么?我与太子殿下之间又能有什么事?”

    绿阑也纳闷道:“夫人,承王向来都是这般莫测,无人能窥得他的想法,谁知他在打什么算盘。”

    姚暮染不语,沉思了一会儿心中已经隐约有数,淡淡道:“人心再莫测,也有迹可循。深究此事,就不得不提宥王了。他爱慕奉之,倒曾有意无意在奉之面前暗示过我和太子殿下之间有暧昧。而他又和承王那般要好,想必承王也从他那儿耳闻了几句。加之大军从北越南归时,途中之事已人尽皆知。或许这位大名鼎鼎的承王便想在我和太子殿下之间作文章,以此中伤太子殿下,同时离间殿下与奉之吧。”

    原以为是一份静好生活,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卷入了汹汹暗流之中。姚暮染郁郁叹息一声:“不过,这也不足为惧,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与殿下素日根本毫无往来,无凭无据不是靠谁的空口白牙就可以诬蔑的。所以他这一手算盘势必是要打空了。”

    说罢,她拉起了绿阑的手,问道:“绿阑,这些日子,你……没被他轻薄吧?”

    绿阑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道:“没有。他又不是真心看上了奴婢,就只是想套话而已,哪里能真的轻薄奴婢,他也怕奴婢赖上他弄得他骑虎难下呢。所以我们约见过几次他也就是送奴婢一些礼物,周旋过几次后他见套不出什么话,干脆都不理奴婢了。”

    姚暮染听罢,也被她有趣的话音逗笑了,笑完才认真道:“绿阑,对不起,此番我派遣你这样的差事,实在是……实在是我可恶。只是你我本就一体,我们明知他要打什么主意,若不早点弄清楚的话,他日我出了问题你也无法置身事外。况且,我就是认定他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才这样决定的。绿阑,以后再也不会了。”

    绿阑握住她的手,道:“夫人,您别这么说,奴婢才不怪您。我们主仆一条心,您出计,奴婢出力,管它牛鬼蛇神,通通消灭!奴婢与夫人一定会安然走下去的。”

    姚暮染一听,心情霎时好转,豁然开朗了,笑道:“绿阑,我遇见你是我的福气。我的眼光也好,绿阑人更好。”

    绿阑见她终于开怀,于是趁热打铁玩笑起来:“夫人,那如果那承王真的轻薄了奴婢呢?”

    姚暮染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那就更好啦。人家可是堂堂王爷呢,你跟了人家从此嫁入天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多好?”

    绿阑一听,佯装嗔怒:“夫人!”

    姚暮染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是你先要与我玩笑的。”

    绿阑这才依了,道:“奴婢才不羡慕天家的女人,整日勾心斗角抢夫君,累都累死了,奴婢也不是那块料,这辈子就只管赖在夫人身边了,吃得好住的好,钱也拿得多人还自由,多舒坦呢!”

    姚暮染欣慰道:“绿阑,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就好。早在北越时我就说过,你若愿意跟我,我会拿你当妹妹一般看待……”

    绿阑调皮地打断了她的话:“奴婢对天发誓,夫人做到了!”

    “你呀!”姚暮染又去刮她的鼻子,绿阑躲了过去,两人笑声不断。

    一路走到傍晚,总算是进城了。马车停在了合欢巷里,绿阑刚扶着姚暮染下来,就听铁骨叫了起来。

    这声音在此刻听来,实在亲切。绿阑隔着门就开始喊:“铁骨!铁骨?”

    铁骨安静了一下,旋即更欢快地叫了起来,直叫得福全在院子里骂起它来,才算是安静了。

    福全打开门一看,惊喜道:“夫人?绿阑?你们怎么回来了?”

    “先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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