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后据在此处,当即便又将对刘嫖说的那番话,又对二人说了一遍。

    天子刘启自是知道,若要惩处刘武,太后定然是绝不愿之。此次本就是要利用此事打压刘武之气焰,如今已成之,当即便就坡下驴,叹息道:“梁王乃是朕之手足,天子之车驾与旌旗亦为朕所赐之,今后只愿梁王不要莽撞行事,此次朕便不怪之”。

    听到天子刘启如此说,在场其余三人可都是高兴万分,窦太后是高兴天子刘启总算是松口饶恕刘武之罪责,刘嫖则是暗喜刘武所赠之礼可尽皆收之。

    而韩安国可是清楚刘武的脾性,若是此时未办好说不得便要被刘武严加惩处,见天子松口,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

    韩安国欲告退之时,天子却是言道:“为臣子,能为大王考量者,难能可贵,赐百金”。

    如此韩安国可是大喜过望,忙不迭的跪地叩,“臣谢陛下之赏”。

    回梁王府中之路上,韩安国更是欣喜若狂,如今因此事却意外得天子赏识,怎会不喜之。

    韩安国此人与张羽大有不同,这可不是个安于现状之人,历史上,刘武一死,韩安国便立即转投到了刚刚做了太尉的田蚡手下。

    一入梁王府中,韩安国便将此事之前后经过告知了刘武,刘武听闻太后已不气之,且天子更是言道不怪罪之,立时是哈哈大笑,欣喜若狂。

    “韩相国不愧是我梁国之能士,寡人已传令下去,赏相国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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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刘武只想到了天子刘启与母亲窦太后生气,以为安抚好了天子与太后便是万事大吉,却是忘了还有满朝之朝臣列候。

    汉家之朝臣列候历来可都是多有血性之人,朝臣们若是硬刚起来,天子怕是都要头疼…………

    梁王刘武身处长安,朝议之时,天子刘启时而也会令其参与。

    然而刘武却是未曾想到,朝议一开始,便令他当场难堪。

    待天子刘启一坐定,只见一御史便起身行至殿中,一行礼便道:“陛下,臣曾上书陛下,梁王竟在长安城中公然用天子之銮驾出行,不知陛下可见之”。

    天子刘启哪里不知朝臣定会有此一出,最强却还要言道:“梁王用天子銮驾出行,乃是朕所准之,固此便不必处罚之”。

    刘武听到天子此言,是忙不迭的点头,暗道:“还是皇兄大度”。

    然这御史接着却说道:“既是陛下所授之,臣自不必多言,但陛下可曾命梁王可私自修筑扩建其睢阳王宫!

    臣听闻梁王曾用万金建造方圆三百多里之东苑,扩展睢阳城至七十里。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其宫殿更是绵延十余里!

    陛下为当今之天子,却从不私用钱财修筑宫殿,梁王只是一诸侯王竟敢如此为之,即便是当年之淮南厉王亦不敢如此!

    臣求陛下治梁王之罪!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言毕,这御史便跪地叩头,其余诸臣闻此,大半之臣亦是跪地同呼,“臣等请陛下治梁王之罪,以安天子臣民之心!”。

    见大势所趋,连快要被挤兑成透明人的桃侯刘舍都跳了出来,要天子治刘武之罪。

    见到这满朝之臣,皆是异口同声,铁了心得要天子治他的罪,刘武气的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然站在刘武不远处的始作俑者刘荣,却是面不露出一丝异样之神色。

    但刘荣心中却是异常之高兴,如此一番作为,刘武在朝中的名誉可就要烂透了,要做皇太弟,可不是天子、太后同意了就行了。

    储君之人选可是事关天下苍生汉家之国运之大事,若是选了个满朝文武,功臣列候皆不愿辅佐之人做储君,即便是让其做了储君之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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