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见刘荣如此,主父偃便问道:“殿下可是有何事?”。

    “无事,无事,近日廷尉署中可有何事?”,因窦太后之病,刘荣也是多日未到此来之,如此才有这一问。

    “回殿下,廷尉署中无大事矣,皆是些微末小事,不必烦扰殿下”。

    如此刘荣便是以点头。

    拿起两人近日署理刑案之简牍,看了几封,果真,皆是些寻常之事,刘荣这才放下了心来。

    然就在刘荣出了廷尉署要离去之时,却是又遇到了与袁盎,其还是与窦婴同行之。

    一见到是刘荣,两人便是上前行礼道:“臣拜见陛下”。

    “两位卿家到何处去矣”。

    窦婴是言道:“回殿下,臣与袁太宰乃是入宫去看望太后,这才出宫而来之”。

    言毕却是又问了一句:“殿下可是要回宫去”。

    “廷尉署中无事,正有此意”。

    闻言,两人相视一笑,窦婴道:“臣正要到袁太宰家中去,殿下若是无事,同去之如何?”。

    刚刚被窦老太太说自己喜儒,这窦婴与袁盎两人便邀刘荣入府中去,然最终是盛情难却之。

    在两人的劝说之下,刘荣便坐乘车驾与两人一同到了袁盎的府中。

    此前,刘荣还从未到袁盎家中来过,到了其府门外,袁盎是一拱手道:“当年老臣到长安而来之,却是无一住处,此还是太后赐臣住在此处矣。

    殿下请”。

    然其府中之陈设,却也是极为简单之。

    入了正堂之中,刘荣便是言道:“丝公大之名,名传天下,所住之府竟是如此节俭”。

    “殿下谬赞了,请殿下上座”。

    待三人坐定,袁盎却是说了一句道:“殿下,臣之府中还有一客,不知殿下可愿见之?”。

    闻言,刘荣便道:“哦?能为丝公之客者,定非闲人,怎可不见之”。

    袁盎是呵呵一笑,便将一侍从唤到了身旁,与其耳语说了些什么。

    而这侍从躬身一行礼便转身离去之。

    不过须臾,便见到一身高中等,头戴进贤冠之男子入这正堂而来之。

    然到了近前,刘荣才看清楚,此人已是已绪起了长髯,因汉人以须为美,固此,这一时之间,刘荣也并未看出此人之年岁有多大。

    此人凑到了近前,袁盎当即便起身道:“殿下可认得此人?”。

    然袁盎如此一问,刘荣才觉得眼前之人有些眼熟。

    想了好半天,刘荣才猛然言道:“难道此乃是汲卿不成?”。

    “哈哈哈,殿下所言不差,眼前之人正是汲黯!”。

    汲黯曾经在天子刘启的太子宫中,做过太子舍人,固此,刘荣才会有印象。

    “小臣汲黯,拜见殿下!”。

    这不正就是刘荣此时所急需之,黄老之学之名士嘛,完全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到袁盎府中来,竟然是见到了汲黯。

    汲黯此人,在历史之上,名声可能没那么响,但是在刘彘一朝中的名臣之中,乃是最特立独行之人。

    比起那唐太宗之魏征,还要更为刚正之。

    即便其甚为专权之刘彘,对于汲黯也是毫无办法,因其甚为刚正,一次其求见刘彘要奏禀事由,然刘彘却是未戴帽,搞得刘彘都不敢亲自出来见他。

    最终只得自己躲到内堂之中,而命一侍从前去见他。

    然在做官这一方面,汲黯却是无甚出彩,做来做去,最大的官职也便是两千石之官吏,但只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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