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应高,却并未离王宫而去,而是决意趁热打铁又到其宫殿外求见刘卬。

    听闻又是那吴国中大夫应高再来求见,刘卬本不愿见,但却听侍从言道:应高有紧要之事,定要面见大王。

    这才便命侍从将其召入殿来。

    刘卬微皱眉头问道:“不知吴使,此时再寻寡人还有何事?”。

    望着殿中的宫婢侍从,应高言道:“大王,此事事关重大,臣下以为只得入大王耳中!望大王应允”。

    见应高如此神秘,刘卬只得挥挥手令殿中宫婢侍从尽皆离去。

    这才又有些不耐烦道:“此刻殿中只有吴使与寡人,可否言明”。

    “臣下听闻,前些时日大王被天子削去六县可有此事?”。

    “有此又如何,吴使此来难道是要到我胶西国讥讽寡人?!”,言毕便要起身离去。今日在晚宴之上,应高提及哀王刘襄,便已经令刘卬不悦,如今又揭其伤疤刘卬怎会不怒之。

    见胶西王要走,应高是连忙上前阻拦,“大王勿行,大王勿行!待臣下言毕,大王再行不迟,臣所言之,必为大王所愿”。

    刘卬这才止住脚步,厉声道:“若你所言非寡人愿之,必要治你之罪!!”。

    此时应高才真正知道这胶西王刘卬的脾性如何,一句话说不好便要大发雷霆。见可算是拦下了刘卬,才忙言道:“吴王不佞,以有旧怨,不敢自外去,故使臣下至胶西国喻其心”。

    刘卬跪坐殿中,言道:“到底何事?速速道来!”。

    那应高却是言道:“大王可知近日荧惑之星现于东北,天降大火将洛阳东宫烧毁,更是有日食而现之”。

    刘卬瞟了一眼应高,淡然言道:“寡人自然得知,天子已下诏罢丞相陶青之职以顺天意,不知吴使有何高见?”。

    于是,应高便慷慨激昂,开始了他的表演,道:“大王,此绝非是丞相陶青之过,而是朝中出了蛊惑天子之奸佞之臣,才会如此!”。

    见刘卬不语,应高又是言道:“天子无故任用奸臣,听信奸佞之臣晁错之谗言,变更律令,侵削诸侯土地,且征求逐渐增多,诛罚善人亦日甚一日。

    有言道:‘吃完了米糠,就会吃到米粒。,吴与胶西都是天下闻名诸侯国。此时,臣下听闻,朝廷便要再派人彻查吴国之事,如此吴国与胶西恐怕都不得安宁。

    且吴王身患内疾,不能上朝拜见天子已二十多年,常担心被人猜疑,没法自辩事实真相。即使敛起臂,绑上脚,向朝廷屈膝请罪,恐怕也不能被谅解。

    臣下私下听说大王因卖爵而获罪,固此,适才才有此问。

    现今诸侯们被削去土地,其罪之大还不至于有卖爵大,我想大王此事恐怕不仅仅是削地就可以了结”。

    闻此,刘卬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在殿中一阵踱步,而应高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阵沉默后,刘卬问道:“吴使以为,寡人该如此处之?”。

    应高笑道:“大王不必心急,恶之相助,同好者相留止,情之相善,同欲之人相趋,同利者相死。

    吴主以为与大王同忧,愿因时,顺天理,牺牲身,为天下除患。不知大王之意何如?”。

    闻此言,刘卬与楚王刘戊之表现简直是如出一辙,皆是大惊之。

    行至一窗前,刘卬背过身去,言道:“寡人身为刘姓之诸侯王,高皇帝之嫡孙怎能反之”。

    应高却又凑到刘卬身旁,拱手一礼笑道:“大王,此怎会是反之?乃是朝中出了佞臣蛊惑天子,侵夺诸侯之地,蔽忠贤之言,朝廷廷众臣谓之有疾恶之心,诸侯亦有反叛之意,人事极矣。

    星者见,日食显,此灾异示此万世之秋。以忧劳也,正是天生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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