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心疼道:“亲爱的,你受伤了,居然还不记得我了……让我怎么办才好。”

    路德维希抬眸看她,眉梢微挑起。年轻的军官表情沉静,金发下湛蓝眸子望她:“亲爱的?”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女孩子捂着脸伤心,大眼睛透过指缝小心翼翼观察他,难过道:“我们是来度蜜月的,没想到遇见了战乱,你受伤了,现在居然还失了忆。”

    她透过指缝望见对方表情很平静,湛蓝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过了两秒才低了眸,打量她的装束,金发垂着,没开口。

    少女看了眼他军装上的宝石,又看了眼自己褴褛的囚衣,撇了撇唇瓣小声回答:“我们遇见几个贵族老爷想要把我抢走……他们把我关起来了,多亏你及时救我出来,你也是和他们搏斗才受伤的,你全都忘了?”

    她小心遮着自己的奴隶烙印,不想被他看见。

    年轻军官盯了她几秒,在喻楚忐忑要不要直接拿剑走人时,他微直起身,白手套撑在她身侧倾身而来,军装胸口金链垂下,眼瞳湛蓝,眼睑上方落下两缕金发的阴影。

    喻楚警戒地握紧剑柄,随时准备撤退逃跑,提防着对方说什么话。但倾身过来的人只是盯着她,冰凉嗓音问了个奇怪的问题:“谁想抢走你?”

    “……”

    喻楚愣了下,望着近在咫尺的金发美貌,摇了摇头道:“已经逃出来了,就不要问了,我帮你包扎好,然后我们快离开吧。”

    她很快帮对方包扎好肩侧的伤口,小心翼翼擦了擦他金发上的血迹,温顺柔滑的金发触感极好,她睁大眼睛,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路德维希望着前方没动,湛蓝眼睛映着阳光,慢慢问:“来度蜜月,刚结婚不久?”

    “是啊。”少女随口应声,正打算胡编乱造对方还有几个老婆,却听见对方慢慢道:“既然结婚,那么我一定很喜欢你。”

    喻楚擦他金发的动作微顿,古怪地看他一眼,“那,那当然啦……”

    路德维希望着前方,微微点点头,白手套搭在膝盖上,任由少女在身后忙来忙去地梳金发,他浓密的睫毛遮住湛蓝眼睛,“我明白了。”

    喻楚有点发愁。

    对方好像以为自己只有她这么一个老婆。实际上她想编造他有很多,她只是其中一个。

    少女动作慢下来,想了想,一个也不错,重要的是他相信就行。编造纯血贵族和奴隶有婚约,被揭发就是死刑,她必须得快点到城镇,想办法把贵族少爷甩掉。

    包扎好后,路德维希看了眼被包得歪歪扭扭的绷带,倒也没说什么,翻身上马,朝女孩伸出一只手。

    喻楚微愣,感觉有点匪夷所思,有一天奴隶和贵族居然可以同乘一匹马,还是对方伸手邀请的。作为奴隶,地位比马都不如,至少贵族有专门的马夫照顾那些马,保养它们,而奴隶的命是最不值一提的罢了。

    她不太会骑马,只骑过小马驹,头一次见这么皮毛柔亮的骏马,迟疑地看了眼马匹,才小心地牵住那只手,被牵上去。

    修长漂亮的手握住她腰,隔着灰衣与白手套,青年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金发垂在她颈侧,他低头,纤长睫毛浓密卷翘,冰凉嗓音近在咫尺,指节揽着她腰,道:“也太瘦了。”

    喻楚腰肢落入对方手里,有点僵,没想到自己这样脏兮兮的,他好像不介意触碰。

    已经开口说了是人家的妻子,她只好紧张地配合,“是吗?……你说你喜欢瘦点的。”

    路德维希问:“我说的?”

    少女点头,身体紧绷地抓着缰绳,盯着身下走动的马匹。

    身后是修长温热的身体,年轻军官的气场不容忽视,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她腰,揽了会儿,滑下去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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