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得很混乱,就是我说什么你们完全就没有听,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给我回馈,就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就手会一直在抖。

    就打了很久了,就会一直在莫名其妙抖,然后我人很麻木。”

    对面不远处,一个有些胖的统领一直看着让将军,脸上压抑着怒气,在让将军说话的时候一直保持“死亡凝视”。

    戴沐白观察到,扬了下下巴。

    “游将军,你似乎有什么看法,你说说看吧,你那里什么情况。”

    游将军把“死亡凝视”撤下,坐直身靠了下椅背,脸色相当的厌倦。

    “我们是对线对线打不过,打团打团打不过,就是纯靠士兵个人实力和将军指挥能力在打仗,这种仗要怎么打?

    我是,就跟我第一盘打的时候一样,那阵容和装备看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赢!我当时就很想说,但我也没说,这阵容和装备我一看,我知道又要输。

    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们这,装备拿出来都是,就我们的装备和对面武器装备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就这样吧,我感觉就这样。”

    游将军说到最后脸上的希望都消失了,充满了失望。

    戴沐白此时看向大帐里剩下的最后一个军官。

    “宁将军,你呢?”

    宁将军似乎有很多话要说,感觉还憋了一肚子气,说话声调也比较高,都快赶得上第一位谋士斥责最初那位将军。

    宁将军摆了下手,咽了下唾沫。

    “不是,跟这个没关系,现在我就想说了。”

    一边说着,宁将军的声调逐渐变高。

    “你们干什么最起码告诉我你们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你们在对线都跟死人的话,那我怎么打野啊?你们下路明明能推线,能来帮我打,能去帮我守这个水源。